蕭若染也有些苦悶,那臭小子的光榮事跡流傳這麼廣嗎?
“我也不清楚,你還是問他自己去吧。”
對於這樣的事情,她覺得太丟人,不願意回答。
溫傾憋住笑意,對著鹿晨說道“他是我好弟弟,很多年的那種。”
“啊?他竟然是你弟弟。”鹿晨有些驚奇,怎麼都沒辦法將兩人聯想到一塊去。
為了維護他的形象,她繼續說道“我弟弟隻是性子比較跳脫,人還是很好的。”
隻是性子跳脫?說實話,鹿晨有點不信。
但還是出於對朋友的信任,勉強把對陳塵的印象分抬高了一些。
“小鹿,我好弟弟現在還沒有對象呢,你要不考慮考慮?”
溫傾當起了月老。
蕭若染眉頭挑了挑,不由得有些無奈,比起跳脫,還是自己這位閨蜜比較跳脫,這都能牽紅繩,沒看出人家對小塵子很是不滿嘛。
鹿晨連連搖頭,以她的性子肯定是接受不了自己男朋友那麼多花花腸子的,委婉的說道“我比他年齡大太多了,不合適。”
“女大三抱金磚,他還能多抱一塊。”
“不行不行,不合適的。”
溫傾當然不是較真,隻是和她開的小玩笑。
幾分鐘後,在溫傾的主導下,幾人也是換好衣服來到了溫泉這裡。
一直憋著怒氣的蕭若染劃到陳塵這裡,偷摸摸的在下麵給了他一腳。
陳塵也是極為鬱悶,這都是什麼事啊,人在家中鍋從天上來。
蕭若染可不管這,她隻知道這小子儘在外麵給自己丟人現眼,連自己閨蜜的朋友都能沾染,屬實過分。
在溫傾身邊泡著的鹿晨感覺蕭若染和陳塵關係不一般,便開口問道“小溫,你那位漂亮朋友和你那位弟弟什麼關係呀?”
溫傾靈光一閃,有了不太好的想法,“男女朋友呀。”
“啊?”她失神道“怎麼可能,你那朋友那麼漂亮,怎麼可能看上那家夥?”
“萬事皆有可能,我那弟弟也是有著過人之處的。”溫傾繼續胡說八道。
她反複打量陳塵,屬實沒看出他身上有什麼過人之處,要是硬說有的話,可能就是臉皮吧。
因為有著外人在身邊,蕭若染不好發作,隻能不斷的踹某人小腿,發泄心中不滿。
忽悠完朋友的溫傾又和其聊起工作,“若染不僅是我的閨蜜,還是我爸的合作夥伴,東城的農業用具生產廠就是她投資的,年後還打算繼續加大投資,擴展業務範圍。”
經她這麼一說後,鹿晨就更費解了,這麼優秀的女孩怎麼會看上那麼個小流氓呀,而且兩人年齡差也不小,這和養兒子有什麼區彆?
“你的意思是我們年後的合作還要加上你這位閨蜜?”
溫傾微微頷首,意味深長說道“你放心好了,我這位閨蜜的實力超過你的想象,說不定會讓你爸感到很驚喜。”
鹿晨不以為然,一個東城的投資人而已,還能有多大的能量。
她現在隻是為這麼好的姑娘感到惋惜。
像她這麼驕傲的女人在蕭若染麵前都自慚形穢,她覺得染姨完全可以配上更好的,起碼能甩陳塵一百條街的那種。
要是讓陳塵聽到這話,高低要和她大戰一百回合。
回去的時候,陳塵好人做到底,先將胖子和和他大表姐送回家,然後載著染姨回去。
副駕上的蕭若染時不時給某人一個眼神殺,讓他自己好好體會自己的意思。
陳塵頓感頭痛,大過年的不來好運儘來黴運。
前腳剛下車,染姨就過來踩了他一腳,然後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留下麵相扭曲的某人扶住車窗。
靠北了,這都算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