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的調查,陳塵已經摸清了那些魔都人員的住所,主要分布在各區的民宿裡麵,市區這裡比較集中。
漆黑的夜裡,他坐在停在路邊的車上抽著煙,透過車窗望見一行魔都人坐在民宿外麵的菜館吃飯。
喝的多了,脫下外套擼起袖子,手臂上的紋身有些紮眼。
陳塵眼神微眯,和他料想的一樣,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段煜這些年一直在養蠱。
或者說,魔都服裝集團起家之前就和那些人有聯係,不然單憑段煜這樣的二傻子不可能控製住這些人。
他不急不緩的下車坐在一間民宿的樓梯口,嘴裡不停的吞雲吐霧,過往的記憶湧上心頭。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染姨?”
“誰是你染姨,彆胡說八道,這是我們的妞,她喝醉了,我們要帶她回家。”
著急確定染姨有沒有受傷的陳塵帶人就和他們扭打在了一起,無意間就看見了他們手臂上的紋身。
經過一番打鬥,他怒氣衝衝的把領頭的拉了出來,還沒有熄滅的煙蒂落在領頭人的眼前。
“你們到底是誰?不說就戳瞎你的眼睛!”
“混賬東西,你要是敢傷我們,保證你出不去魔都。”
“啊!”
他把目光落在另外一些人身上,隨機拉了一個出來,“他不說你說,不然下場無二。”
“老大說這個是他的女人,讓我們幫忙帶出去。”
他眼神幽深如黑洞,不起絲毫波瀾,“許珊珊那賤人在哪個房間?”
“我不認識什麼許珊珊,這女人是老大帶出來的,我們這些人都在樓下等著。”
他幽深的目光再次落在遍地打滾的領頭人身上。
“你的口音不是魔都人,我和某些組織打過交道,像你這樣的人也見過不少,你是哪些組織過來這裡的,對吧?”
“你可以繼續保持沉默,但你組織用過的手段我也會,我會把你送到緬北,把那些手段在你身上用一遍。”
領頭人頓感渾身發冷,摸爬滾打到陳塵身邊,祈求道“求求你,不要折磨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誰派你來的?”
“魔都服裝集團太子爺段煜。”
“像你這樣的人,他身邊有多少?”
“很多,他們家和我們組織有合作。”
“”
咚咚咚。
粗重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紋身男子從他身邊經過,沒走兩步,不知道踩到了什麼,一個腳滑摔了下去,摔得應該不輕,哀嚎聲不斷。
“勞資腿摔斷了,痛死勞資了。”
“哪個缺德的丟的啤酒瓶,紮勞資屁股了,出血了。”
“這破地方,樓道連個燈都沒有。”
陳塵好心上前,“需要扶你去醫院嗎?”
他喝的跟爛人似的,根本起不來,“快快,去醫院”
幾十秒後,車子駛入黑暗,漸行漸遠。
十多分鐘後,後車座的紋身男痛的不行,嗷嗷大叫。
“你特麼怎麼還沒有到醫院,信不信勞資廢了你。”
“你是東城人就應該知道你住的地方很偏,距離醫院很遠。”
“去你特麼的,勞資可不是這種小地方的人,勞資在魔都有大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