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染姨還是不搭理他,她這兩天也沒有去公司,每天除了定點做飯就是窩在家裡。
陳塵心裡那叫一個鬱悶,那種事情是肯定不能告訴染姨的,不然她指定不讓自己去,但段煜那家夥又必須收拾,否則難解心中之恨,並且他可能會對染姨造成威脅。
就算她讓自己過去也會跟著自己一起,那自己又不方便問話,總不能和染姨說自己是重生者這麼扯淡的理由吧,她畢竟不是於姐。
晚上七點,蕭若染定點出來做飯,陳塵一個箭步衝進廚房,試圖抱住她。
她怒然轉身,奮力掙脫,鍋鏟指著某人,“你離我遠一點,彆碰我!”
陳塵神色微怔,下意識的往前挪動,染姨手中的鍋鏟頂住他的胸口,他停在原地,嘴角苦澀,“你眼睛都腫好多天了,晚上彆再哭了。”
“和你無關,我不管你,你也彆管我。”
兩人頓時無言。
做好飯,她還是打包一份回到自己房間。
陳塵沒有胃口,自覺的把涮好鍋,然後離開小區。
深夜時分,路上行人減少,他獨自一人來到酒吧買醉。
現在染姨狀態很差,他肯定不能態度過硬,不然她肯定會崩潰,苦惱。
不知道喝了多久,直到老板把他喊醒,才發現天亮了。
他恍恍惚惚走出酒吧,隨便找了一處地方繼續睡覺。
第二天醒來做飯的蕭若染發現房門開著,才發現陳塵沒有在家,她眉頭緊鎖,但還是做好飯菜,依舊打包一份回到自己房間。
中午,房門還是開著,他沒有回來。
晚上,依舊如此。
她打開靜音的手機,鮮明的信息欄中停留著陳塵的信息。
“我在外麵吃飯,不用做我的,你不要再哭了,眼睛受不了,桌子上有藥,注意身體。”
她在原地愣神很久,硬是沒去拿藥,拖著僵硬的步伐回到房間,捂在被窩裡麵嚎啕大哭。
深夜,寒風凜冽。
陳塵走在燈花闌珊處,手中的煙蒂就沒有熄滅過。
回到家中已經是淩晨時分,房間的燈一直開著,應該是染姨忘記關了吧。
他已經好久沒有喝的酩酊大醉,腿腳支配著昏沉沉的腦袋回到沙發,很快就睡了過去。
翌日,定點過來做飯的蕭若染駐足在沙發後麵,不難嗅出陳塵身上濃鬱的煙酒氣息。
桌子上的藥物格外刺眼。
她眼神複雜的給某人蓋好被子,然後做好飯放在那裡,溫熱一下就可以吃。
下午,再次醒來的陳塵頭暈腦脹,眼神瞥到桌子上給染姨買的藥物,不由得黯淡,染姨還是在生氣。
手機亮起,是胖子的電話,他接過後匆忙下樓。
來到和胖子的約定地點,隻見他臉色匆匆。
“這麼急,出什麼事情了嗎?”
胖子臉色很是慌張,“你怎麼渾身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