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紀博被蕭北翊帶出來後,變得老實的很,一句話不敢多說。
昨天夜裡紀博便因為不服氣,越想越憋屈,辱罵了蕭北翊幾句,蕭北翊也沒慣著他,當場便給他一頓好打!
沒想到這紀博還是個骨頭硬的,篤定了蕭北翊是不敢打死他,便一直嘴硬,不斷地搬出自己的父親和姑母。
隻是可沒想到蕭北翊是個硬茬子,根本就不怵他,一個晚上紀博不知道挨了多少頓毒打。
可憐那紀博原本就圓潤的腦袋,不但變得更圓滑了還多了幾分顏色!
後麵紀博也看出來了,蕭北翊的確不敢打死自己,但他是真敢把自己往死裡打啊!
門外的那些打手隨從們聽到紀博這慘叫也不敢說些什麼,隻能連夜趕去上京,將這件事稟報給紀碩。
外麵的陳家的人,尤其是那陳家小姐聽著紀博的叫罵聲後麵緊隨著的便是慘叫聲,更是笑得岔了氣,這一路紀博仗著家世欺人,可算是碰到個治他的了。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
一大早,蕭北翊洗漱一番,便走出了屋門。
嘴裡還嘟囔著“昨晚上睡得一點都不好!”
引得在場其他人那幽怨的小眼神,尤其是範章和侯梓,他們就睡在一塊;
那紀博也是個討打的,看蕭北翊睡著了你就老實點唄,非在那大喊大叫,還罵了他,範章心裡最清楚了,這小爺能是個什麼善茬?
隻要紀博夜裡罵了蕭北翊一句把他吵醒了,不管蕭北翊睡的有多困,都會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前半夜是紀博可勁罵,蕭北翊可勁打;到了後半夜了,蕭北翊看他睡不著了,居然跑到紀博跟前,拍了他一巴掌“哎,你咋不罵了?”
紀博連連求饒,說是自己太困了,讓蕭北翊放他條生路,蕭北翊不同意“憑啥啊?你睡不著就來罵我,現在我睡不著了,你說咋辦吧?”
結果後半夜又傳來紀博的一陣慘叫聲和拳打腳踢的聲音;
在土炕上的範章侯梓兩人已經要崩潰了,這一晚上還讓不讓人睡了?
可算等到蕭北翊打累了,二人見狀終於能睡覺了,結果一大早的又被蕭北翊薅起來了。
不管是範章,還是侯梓兩人眼睛上都頂著個黑眼圈,蕭北翊看著也好不到哪去。
在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孫鎮一家看著蕭北翊再也沒了之前是和善的樣子了,有的隻有現在的恭敬和畏懼,蕭北翊看到也沒說什麼,他也沒有什麼執著非要改善自己在他們的眼裡的形象。
蕭北翊喝著粥還不忘了吩咐範章去盛一碗粥給裡麵那個,還無恥地說道“彆餓壞了他,回頭紀大將軍說我虐待他。”
眾人心裡暗道“昨晚上你把他打成那樣說不是虐待?”
蕭北翊他們用完了早飯之後便準備啟程了,孫鎮一家一直將蕭北翊他們送到了莊外,臨行前蕭北翊示意範章又塞了二十兩銀子,可孫鎮一家說什麼也不肯要,蕭北翊見拗不過也沒有強求。
見孫鎮走了之後蕭北翊便吩咐侯梓去和紀博同行的一行人裡要兩匹馬,畢竟這麼大的塊頭,要是沒兩匹馬可怎麼走啊?
不一會,侯梓牽了兩匹馬回來了,還不等蕭北翊上馬侯梓便說道“公子,那裡有個小姐要見您。”
蕭北翊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蕭北翊騎馬跑到陳家車架前,見有個丫鬟攔下了自己“蕭,蕭公子,我家姑娘有話要和你說。”
蕭北翊見著小丫頭看自己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一時倒有些不解,自己有這麼嚇人嘛?
跟著這小丫頭一直走到離車架不遠處的一棵樹下,隻見那女子正站在那裡,見自己來了,轉頭對這丫鬟說道“憐兒,你先去吧。”
“是。”
那憐兒如蒙大赦般的跑掉了,甚至到蕭北翊要到蕭北翊旁邊時還刻意繞了一下。
蕭北翊不禁問道“不是?這丫頭這麼怕我?”
那女子掩麵一笑,隨即說道“公子威名,何人不知啊?”
蕭北翊沒想到自己的名聲都被傳成這樣了嗎,這都什麼事啊?
不過蕭北翊也沒去過多的想這些事,反而對這女人找自己的事感興趣“不知三小姐找我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