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殿下起了矛盾,現在應該都傳了出去吧?”
蕭北翊側目看向範章問道。
“公子,那可不,今日這大街上這麼多人,都見您是翻得牆進去。”
“恐怕這會在離都都是人儘皆知了!”
範章滿臉的黑線,不用說,自己又被蒙在鼓裡了。
還是在演戲給人家看啊,連自己都不知道。
“還有銀票了嗎?”
“啊!”
蕭北翊這突然的一句搞得範章是一頭霧水。
這是要乾嘛?
公子什麼時候缺過錢啊,難不成還惦記著自己的那點。
蕭北翊看範章那守財奴一般的沒出息的模樣,頓時就猜到了範章心裡在想什麼了。
“我說,你是真沒出息啊!”
蕭北翊無奈笑道。
範章這下反應過來了,公子能惦記著自己這點嗎?
於是,範章便如實的告知了蕭北翊,自己還剩下了多少。
不得不說,琉璃河真是個銷金窟啊。
就昨一晚,自己就花了一半的銀票。
還都是百兩麵額的。
於是蕭北翊便在範章詫異的目光中,從自己的行李中取出了一遝銀票。
範章頓時驚得張大了嘴巴。
蕭北翊從中隨便取出了一張,便遞給了範章。
範章一時愣住了。
“愣著乾嘛?收啊!”
蕭北翊一聲喝道,範章忙不迭地將其揣入了懷中。
也不怪範章吃驚,這裡隨便一張銀票都是上萬兩的麵額。
就那一遝,少說也得七八張吧。
誰家公子出門能帶七八萬兩銀票啊?
其實,蕭北翊在蕭家這一輩人裡麵,也算是最富有的了。
蕭北翊本就是蕭家這一輩裡最核心的幾個人了,蕭氏賬房對他們自是有求必應的。
還一點便是當初在兗州了,繳獲的銀錢蕭北翊可揣了不少在懷裡。
這麼說下來,蕭北翊自是不差錢的。
不過現在,蕭北翊的慷慨舉動倒是驚呆了範章。
他現在總感覺懷裡的銀票有些燙人。
“公子,您這是有什麼事吩咐嗎?”
範章上前一步問道。
“你這幾天晚上就睡在琉璃河吧,配合好侯梓!”
蕭北翊說道。
“真的啊?那您呢?”
範章這下子樂壞了,這還給錢去…
這天下還有這好事!
“我就不去了!”
“咋了這是?莫大家不行?”
範章一下子沒反應的過來,愣了一下嘟囔道。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的範章連忙捂嘴。
一聽範章說的這話蕭北翊險些一掌斃了他!
這胖子,哪都好。
就是在自己麵前說話不過腦子!
“你小子,給我把嘴管住了。”
“在我麵前說錯話也就罷了,若是在彆人麵前這樣,就不好了!”
蕭北翊語氣凜冽的警告著範章。
範章嚇得連連點頭,他絲毫不懷疑蕭北翊對他下手這上麵猶豫。
他也意識到自己這麼些天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你我這是在刀尖上行走,頭上還懸著把利刃,彆讓我跟著你死在你這張嘴上。”
蕭北翊說著便拍了拍範章那堆滿了肉的臉。
“知道該怎麼說吧?”
見範章嚇成那樣蕭北翊隨後又問道。
範章連忙搶答道“知道,知道公子。”
“就說是殿下禁了您的足,不許您隨意外出了!”
好在範章還算有些悟性,蕭北翊也懶得去與他計較這些。
“去了琉璃河,若是他們問,你就說我與殿下鬨了很大的矛盾!”
“怎麼說?你應該知道吧?”
蕭北翊笑眯眯的看著範章,開口問道。
“知道,知道,公子,我一定辦妥!”
現在的範章哪裡還來的膽子敢和蕭北翊去嬉皮笑臉了。
“行了,去了那彆這副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