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也看見了,剛剛被開除黨籍,被漢大除名,現在連個副院長都做不成了。”
“因為我的事,你姐剛剛還被師母叫去好一番批評,責令她這段時間閉門不出,靜思己過。”
“誌陽這事鬨得太大,再加上證據確鑿。”
“彆說我出了這事,就算我沒出事,這件事也是有心無力啊。”
不等薑媽媽開口,姚炳添堵住了她的嘴,“與其求我,你還不如去求另一個人。”
薑媽媽此刻已經沒了主意,隻能順著話音問道:“你們都幫不上,誰還能幫上忙?”
姚炳添提醒道:“宋書記啊!”
薑媽媽愣住,“哪個宋書記?”
姚炳添苦笑,“還能哪個宋書記?漢東大學黨委書記啊!”
“最近有傳聞,說是宋書記馬上就要去省裡,履職省委政法委書記。”
“你想想看,真等宋書記到了省裡,隨隨便便跟省廳打個招呼。”
“難道還有人敢難為誌陽?”
薑媽媽傻眼,“宋書記?可我不認識啊!”
姚炳添提醒道:“小妹,你糊塗啊。”
“難道你忘了,誌陽當年在漢大上學的時候,上過宋書記的課!”
“算起來,跟宋書記有過師生之誼。”
“有了這層關係,你再準備一些心意,難道宋書記會坐視不理嗎?”
薑媽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丈夫的確是上過宋書記的課,隻不過那已經是很多年前了。
而且,這麼多年一直沒有什麼來往,估計對方也早就忘記了丈夫的名字。
現如今丈夫出事,就算求到宋書記頭上。
人家能管麼?
姚炳添說道:“今天這事,就算你大姐找到吳老師的頭上,也幫不上忙。”
“吳老師雖然有些薄麵,可畢竟已經退休了。”
“而且上次因為李峰的事,跟省廳交惡。”
“就算吳老師真的找到省廳,你覺得人家會給這個麵子嗎?”
“不光不會給麵子,說不定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