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就自己開車,朝著省城的方向追了過去!
另一邊,張婷失魂落魄的掛斷電話。
白成虎在旁問道,“怎麼了?薑海潮出事了嗎?”
張婷搖頭,“不是薑海潮,是我公公薑誌陽。”
“剛才他帶人強闖宋辭的天州駐辦,被省公安廳督察總隊帶走了!”
白成虎聽完,不由冷笑,“都是報應!”
“沒想到,還沒等我檢舉,薑誌陽這麼快就撐不住了。”
“張警官,薑誌陽要是真的倒台,你可要另謀出路了!”
正說話的功夫,外麵傳來汽車的轟鳴聲。
白成虎第一時間來到窗邊,將窗簾挑開一道縫隙。
不出意外,正是薑海潮的車。
薑海潮從副駕駛上下來,看樣子喝了不少酒,走路搖搖晃晃。
開車的是個女人,就那麼明目張膽的架著薑海潮,一步步向著彆墅走來。
兩人的恩愛模樣,仿佛比張婷更像是夫妻一般!
張婷顯然也看見這一幕,陰沉的眼底藏著寒芒!
就在剛剛,她還在猶豫。
薑誌陽出事,要不要暫時放薑海潮一馬,先把眼前這關過去再說?
可現在,心底最後的柔軟,被薑海潮連根斬斷!
新婚之夜,薑海潮居然把野女人帶回了婚房!
這種男人,留他何用?
乾脆就借著薑海潮的死,幫公公脫身好了!
一來她自己可以解脫,二來也算是物儘其用!
張婷示意白成虎躲起來,彆被人發現。
而是她自己,則是主動打開了彆墅的大門。
對於旁邊的女人,張婷視而不見。
就像是一個賢惠的妻子,主動走上前關心道:“海潮,怎麼搞的,喝這麼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