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海潮的婚禮上鬨出這麼大的動靜,甚至連誌陽都對你束手無策。”
“李東,你是不是覺著,自己很有本事?”
李東否認道:“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本事。”
“比起姚主任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本事,我還差的太遠!”
“聽說姚主任已經出來了?”
“麻煩您替我帶個話,勸他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否則的話,我能抓他一次,還能抓他第二次!”
薑媽媽一聲恫嚇,“李東,你放肆!”
隨著薑媽媽嗬斥,不遠處的華西集團保鏢,也跟著聞聲而動。
李東不為所動,眼神更是犀利到極點,“堂堂的江北區副區長,江北警隊的領導,竟然能讓華西集團的打手唯命是從。”
“跟薑家比起來,我李東的本事還真是微不足道了!”
吳紅蕾將妹妹攔住,同時示意旁人退下。
一個人緩步上前,壓低聲音道:“李東,你知道我這次是來天州乾嘛的麼?”
李東聳肩,“不知道。”
吳紅蕾眼神冷冽,“我是來等著看你下場!”
“剛才景書記給你的台階,你應該接著。”
“因為過了今天之後,你想要求饒可就沒有機會了!”
“之前看在天州警隊的麵子上,我還輕易不敢動你。”
“現如今,唐書記和景書記你同時得罪了,你覺著,誰還能保得住你?”
李東問道:“這算是威脅嗎?”
吳紅蕾笑了笑,“這才哪到哪?”
“今天這事,隻是我給你準備的開胃菜,好戲還在後麵,咱們走著瞧!”
撂下這話,吳紅蕾轉身就走。
宋辭站在原地,輕聲安慰道:“李東……”
李東搖頭,“師姐,我沒事。”
“我隻是想不明白,明明是這些人做錯了事,他們怎麼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難不成我們這些平民子弟,在這些特權階級的眼裡,就是可以肆意壓榨,還不能反抗的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