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月低眉順目的站著不動,任由首領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梅長庚問他“你是誰?你如果是要冷焰石,我們可以都給你,殺了我們對你也沒好處。”
秀月的伎倆其實很容易看穿,但梅長庚想的是,她隻是一個女子,騙這麼多人過去她也對付不了。萬一是真的有人要救呢?
隻是沒想到,秀月有這麼多幫手。看來這些人做這些勾當已經很熟練了。
首領聲音洪亮“告訴你也無妨,我叫江震。誰說殺了你們沒用的?等會你們就知道了。”
他又一聲令下,讓手下抬走了他們三人。
南知見狀,也和長珩一起跟上。長珩從小在山裡生活,跟蹤和隱匿不在話下,跟了這麼遠也沒被發現。
網子裡的三人就不好過了,雖然不用自己走路,但擠在一起硌得身上也很難受。
易茶茶擔憂的說“長庚,你說我會不會被他們抓去強行生孩子啊?我可不想這樣。”
言真真和她緊緊的貼在一起,譏諷道“他們隊伍裡難道沒有女人嗎,需要你去生?”
易茶茶一噎,她隻是想向梅長庚表達自己高潔的品性,堅定不亂生孩子的立場,要生也隻會和所愛之人生的決心。這個言真真又在添什麼亂!
梅長庚臉色不太好看,語氣也有些沉重“就怕生孩子是最好的結果,如果抓我們有彆的用處,可能會更糟糕。”
隊伍一直往下行走,已經來到了一處山穀裡,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這些綁匪沒有一絲對天黑的恐慌,反而露出一絲興奮。
梅長庚試著和這些人搭話,“不是說晚上的礦區有魔物嗎?你們為什麼還敢出來,不怕嗎?”
江震哈哈大笑,“也就是唬唬你們這些老實人,我在這山穀裡待了這麼久也沒見什麼魔物。”
梅長庚見江震心情很好的樣子,又繼續問“那你們一直待在礦區,田管事知道嗎?”
如果他們是私自行動,可能對田嵇還有幾分忌憚,就怕田嵇知道他們的行動,卻依然縱容。
這種情況最棘手,要麼就是田嵇和他們是一夥的,要麼就是他們根本不懼田嵇的管束。
江震說“田嵇隻說晚上的礦區危險,又沒說不能待。隻要我們能上交冷焰石,他管我們待在哪裡。”
梅長庚稍稍安心,看來這些人不是和田嵇一夥的。
“你抓我們是要做什麼呢?”梅長庚趁機問。
江震哼了一聲,“不該問的彆問,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慘。”
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梅長庚隻得作罷。
穀底有一些簡易的房子,估計是這夥人的根據地。他們將三人放下來,又分彆對每人都五花大綁。
而且,三人身上的冷焰石都被他們搜了出來。
南知和長珩也來到了這附近,找了個草叢躲在裡麵。
隻見那個首領江震先是打開了一座用石頭蓋的房子的門,然後又退了幾步,遠離那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