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知在聽風穀準備選拔賽的時候,冷焰山中,易茶茶和言真真還在拌嘴。
現在的冷焰山可以說是一片荒蕪,寸草不生。
朱焱讓所有礦工都離開後,又重新啟動了護山大陣,說是要修整一段時間,修整好了後再交給其他人管理。
他對所有植物都枯萎的現象雖然有些驚訝,但並沒有追究。炎魔女都沒了,冷焰石對他也沒多大作用。冷焰山以後他是不打算接手的,還哪裡會管山上植物死沒死。
易茶茶和言真真留了下來,並沒有隨其他人一起離開。
易茶茶每天都會找梅長庚聊天,對他噓寒問暖。
“長庚,今天太陽光很強,你熱不熱,要不要我去給你澆點水?”
梅長庚回答“不用了,我的根須很長,可以吸收土壤裡的水份。”
言真真在一旁譏諷“你最多也就拎兩桶,人家缺你這點水?”
又有一次,易茶茶坐在樹底下,靠著樹乾,羞澀又甜蜜的說“長庚,你說我現在是不是靠在你懷裡了?要是你能恢複成人就好了,我就可以感受你的體溫了。”
言真真不放過任何一個拆台的機會,“要不你也化成一棵樹,就在他旁邊。這樣你倆做不成比翼鳥,也可以做連理枝,時時刻刻都在一起。”
這種情況發生的次數多了,梅長庚也會很頭痛,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休養,可這兩人總是吵得他煩不勝煩。雖然說易茶茶是為了他,但這種好他無福消受。
“易茶茶,言真真,你們兩人還是走吧,離開冷焰山,回宗門去,好好修煉。”梅長庚勸道。
這兩人不務正業,每天就守在這裡,梅長庚也看不下去。
易茶茶深情款款的說“不要,長庚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相信,總有一天我能感動你。”
梅長庚不敢動,根本不敢動。
言真真說“易茶茶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有時候易茶茶真覺得自己內心很強大,才能忍住不發瘋。
梅長庚欲哭無淚,“我需要的是靜養休眠,不是你們的陪伴。”
易茶茶一臉嬌羞,“那你睡吧,我靠著你睡,保證不打擾你。”
梅長庚表示,睡不了一點,根本勸不動。
言真真則說“你不知道你打呼嚕嗎?你靠著他他肯定睡不著啊。”
易茶茶真忍不住了,但是她有火發不出來,茶藝大師怎麼能隨便發火呢,當然要展示茶藝才行嘛!
“言真真,你的嘴好壞,為什麼你能用這麼平凡的嘴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言真真也不甘示弱“你不要以為攻擊我就可以掩蓋你打呼的事實。”
“你為什麼這麼清楚,以底是你偷看我睡覺,還是你也打呼?”
梅長庚現在如果長了兩條腿,早就跑了,可他現在深種於地下,隻能忍受她們的爭吵。
這一天天,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直到一個月後,易茶茶突然跟他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