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強也跟著看了看,不明所以。
“我老板說塌,肯定就會塌!我老板看準的事情,還沒有不中的。”雖然虎子也不明白,但跟著老板裝就行了。
“陸老板,到底什麼意思?”
嚴班主用力看著陸非。
“嚴班主,這柳家大樓表麵光鮮,實際上大樓地基處,好幾個位置都冒出黑氣。”陸非緩緩解釋,“這是根基斷裂的不祥之兆,根基都斷了,大樓還能堅持多久?”
“黑氣?”
嚴班主一驚,和王小強都用力看了看柳家的房子,但啥也沒看到,不由得半信半疑。
“陸老板,你沒看錯吧?他們家生意蒸蒸日上,看著可不不像根基斷了的樣子啊!”
“我看沒看錯,嚴班主三日後不就知道了。”陸非不再多說。
“好吧。”
嚴班主隻得壓下心中疑惑,又看了看柳家大院,不知是不是心裡錯覺,總感覺那房子陰沉沉的,讓人心裡不舒服。
回到戲班子。
他忐忑地等待,感覺每天都度日如年。
可還沒等到第三天,柳家的人就給他打電話了。
“嚴班主,我是柳崇明!”
來人開口,直截了當。
“柳,柳總?”
嚴班主吃了一驚,柳崇明是柳家奶奶的長孫,柳家實際是他在管理。
“嚴班主,你兩天前帶來的那位陸掌櫃,當真是邪字號當鋪的掌櫃?”
“是,應該是。”
“那麼還請嚴班主帶上戲服和借據,我們今日在邪字號碰麵。”
柳崇明說完就掛了電話。
嚴班主的心怦怦直跳。
難道,柳家的房子真的塌了?
陸老板看著年輕,沒想到真是一個神人啊!
嚴班主連忙收拾東西,按照名片上的地址,趕到邪字號。
古玩街。
當鋪古色古香。
嚴班主到了後不久,柳崇明就出現了。
柳崇明四十左右,衣著不菲,外表十分精乾,氣勢很足。
但陸非看到他的胸口處卻透出深深的黑氣。
這是心臟有疾的表現。
外強中乾。
“陸掌櫃,久仰大名!”
柳崇明見到陸非年輕的麵容,雖然有些驚詫,還是很禮貌地伸出手。
“柳總,請坐。”陸非不動聲色。
“聽家父說,陸掌櫃有興趣收這件戲服,但戲服是我祖母的念想,所以父親才一再拒絕,還請陸掌櫃見諒。”柳崇明看了一眼樟木箱,對陸非微微頷首。
“無妨,君子不奪人所好,買賣本來就要講究個你情我願。”陸非淡淡笑了笑。
“陸掌櫃大度!”見陸非沒有計較,柳崇明鬆了口氣,“我們商量了一下,願意將這戲服當給陸掌櫃,隻是......有一個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