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力不精,隻能看出她是中降......我知道陸掌櫃幫喬家女兒解了降頭,可否也幫幫我家盛蘭。”
鐵橋山聲音焦急。
“義不容辭!老前輩,麻煩你發個地址,我馬上就過來。”
陸非心中有個猜測,一刻也不敢耽擱,叫上虎子馬上又出門了。
十萬火急趕到鐵家。
“你就是陸掌櫃?”
看到陸非坐輪椅,鐵橋山吃了一驚,不過並未因此就輕看陸非,打過招呼後,急急忙忙把兩人請進門。
鐵家前麵是風水堂,後麵是個練功的小院,院子裡擺了不少木頭樁。
“降頭這種東西,太殘忍古怪,我們幫喬家解降,恐怕是惹到人了。”鐵橋山領著兩人快步穿過院子,推開女兒的房門。
他身形健壯,步伐有力,顯然也是個習武之人。
鐵盛蘭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鐵前輩,彆著急,我先看看情況。”
陸非讓虎子把自己推到床前,仔細查看鐵盛蘭的情況。
她衣服有破損,手上和臉上還有一些傷痕,的確是和人交過手,並且失敗了。
但最令人擔心的不是這個。
而是,她的皮膚上長出一根根奇怪的白毛。
“白毛?這是什麼降頭?”
陸非心裡咯噔一下,再看鐵盛蘭的頭發,果然從其中看到了幾根花白的長發。
“難道......”
他左右看了看,轉頭詢問:“鐵前輩,盛蘭姑娘的雙鐧呢?”
“雙鐧?”
鐵橋山愣了一下,他光擔心女兒了,都沒注意這點。
現在想了想,道:“她回來的時候,好像就沒在身邊!這丫頭一向愛惜她的法器,就算死也不會丟棄啊!”
“盛蘭姑娘的雙鐧上,綁著一種特彆金線,是吧?”
“是!她說過,那金線是陸掌櫃送的,是貴重之物!”
陸非的心徹底沉了下去,猜測已得到百分百肯定。
“蜘蛛降,盛蘭姑娘中的是蜘蛛降。”
中了這種蟲降,人會逐漸變成一種叫做黑寡婦的蜘蛛。
黑寡婦吃過人以後,便能吐出一種叫做金紡絲的特殊金線。
“陸掌櫃認識這種降頭?”鐵橋山在旁邊緊張等著,看到陸非說出降頭的名字,頓時心頭一喜。
“我和盛蘭姑娘都見過這種降頭。”
陸非的臉色卻格外沉重。
“那陸掌櫃能解嗎?”
“這是死降,除了降頭師本人,沒人能解。”
“什麼?!”
鐵橋山健壯的身體一顫,整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下去。
“到底什麼人,竟然在江城肆意害人!且不說我鐵家在江城有些名頭,盛蘭她可是入了靈隱協會的!太猖狂了!”他渾身肌肉鼓起,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鐵前輩,對方不是本地人,嚴格來說不是華夏人,而是從南洋來的降頭師。”陸非心中一陣後怕。
撞他們的那個金發女人,就是降頭師。
當時,那女人肯定給自己和虎子下降頭了,隻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沒有成功。
那降頭似乎被他們體內的一股力量給化解了。
但鐵盛蘭就沒那麼幸運了。
“南洋來的?外來的豬狗之輩,也敢在華夏造次!傷害我的女兒,不可饒恕!”
鐵橋山深吸一口氣,眼神裡布滿寒霜。
“陸掌櫃,我聽說隻要殺了降頭師,死降也能解,是嗎?”
“沒錯!但我們首先要找到人!”
陸非眯起眼睛,用力思索。
“降頭,唐家......這降頭師必然和唐家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