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身子包著,再左右環顧一圈。
安全!
今日就是去往秘境之日,隻要跑得夠快,就可以去裡麵躲上十天。
想必到時候,什麼脾氣都消了。
她正要挪動,便聽得冷冽聲音從床頂傳來。
一大碗粗的墨翠烏蛇盤踞在紫黑檀木雕梁之上,漆黑的眼眸直直瞧著鬱眠,聲音清冷似仙,“眠兒,早…”
鬱哭無淚眠,“師父,咱們有話…有話好好說!”
她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被子頓時就成了困住她的囚牢,將她團成一團,紮得板正,隻留出一個發絲淩亂的腦袋露在外麵。
鬱眠嘗試掙紮,卻發現自己像是給棉花使力,根本使不上勁,化作一個大被球。
升卿遊下來,落到床上,像是圈蛋一樣將鬱眠纏了兩圈,緊接著漆黑的蛇頭和鬱眠麵對麵,“剛剛,躲什麼?”
鬱眠憋紅臉,她就是沒有和人這麼親密接觸過,下意識想躲開。
“有點,癢…”她違心道。
升卿蛇頭後仰一分,心中泛起壞水,哦~
怕癢啊。
她將蛇尾探進被子球內,纏住腳踝,就是開始撓癢癢。
鬱眠瞬間繃不住,“啊!哈哈哈!…師父!癢癢!!彆撓了!!”
“師父!哈哈哈…我不躲了!不躲了!”她像是一個不倒翁,晃來晃去,想要擺脫腳底板的作怪,卻隻是徒勞無功。
聽見鬱眠不躲了,升卿這才放下禁錮的術法,將眼眸輕斂下,語氣委屈道“不過表達一番歡喜,不成想遭得徒兒百般厭棄…”
“不是!”
鬱眠連忙解釋,她哪裡是厭棄,她就是太害羞了,沒辦法,天生臉皮比較薄。
“我怎麼敢嫌棄師父,我就是有點不好意思。”
“原是如此。”她“善解人意”道,卻還是有些冷淡。
鬱眠急了,這蛇女人一天天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到底是逗她還是真傷心了?
她靠上去,低頭,從下往上看去升卿隻露出一半來的眉眼。
恰好對上了含著一肚子壞水深意的眸子,後腦被一把拖住,逃脫不能,隻能眼睜睜看著升卿勾起唇角。
一息之後。
腦袋暈暈乎乎的鬱眠被放開,下意識伸手胡亂擦拭臉頰一側,她跑到銅鏡前看去。
上頭落下了一個齒印。
其實隻被輕輕含了一口,可她體質就是比較容易著色,看著嚴重的很。
鬱眠崩潰“我這怎麼出門啊?!”
其實她就下意識抱怨一下,這沒留傷更沒用力,過一會兒就散了。
她轉頭質問,卻見升卿早已換上一身玄色暗描金紋山河星月圖的法衣坐到桌子旁,手裡端著一壺,正在倒茶。
看著最近出場頻率有點高的茶壺,她有些疑惑,升卿不是從來都是喝酒,隻有上次試煉塔為了敬長輩無度尊者才喝了茶嗎?
怎麼最近轉性子了?
看見茶葉,她就想起大師伯,難不成是師姐妹關係有所緩和,從大師伯那裡取的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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