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與剛剛那威脅有幾分關係?
屋內無天光,不知天日換。
鬱眠再度醒來之時,渾身就像是一塊破布娃娃一般,找不到一處好的地方。
她默默運轉靈力恢複,卻在舌尖輕輕動之時,發覺唇齒上彌留的青藥冷香,那是升卿的血。
她想起來了,這混蛋欺負她狠了就耍苦肉計,耍流氓,自己那一口下去,她全然卸除防禦。
鈍齒穿透皮肉,在瓷白的肌膚上留下一處深狠的青紫色,血像是滾珠子一樣落下來,又被她一點點喂進口中。
她當時就像是幼獸渴食一般,舔舐著……
鬱眠抬起手就是照著唇上胡亂擦拭,呸呸呸,再也不要喝她的血了!
升卿養徒弟怎麼總不往正途上養,像是在養小吸血鬼。
鬱眠靈力稍緩和過來後,坐起來眼不見為淨地將身子修複好,看著空蕩蕩的床側,不曉得升卿去了哪裡?
不對?!
她為何要關心那個色蛇去哪裡了!
鬱眠五指照著自己臉上就是一蓋,不要再想了,冷靜…冷靜下來鬱眠,不然真的要被欺負一輩子。
還有……她說師兄師姐可能醒了,到底是醒了還是沒有醒來?
是騙她,還是真的?
她換好法衣走出房門,外麵和煦的風吹拂而來,一陣清脆悅耳的笛聲透過空氣傳入耳廓。
笛聲如泣如訴,如怨如慕,像是在講述著一片大好山水,中有魚蝦玩樂,鳥獸相和。
鬱眠心稍定下來,看來那蛇女人果然是騙她的,房間隔音超好,她鬆了一口氣朝著甲板走去。
在船尖,一身白衣窄腰,長發三千儘落於後的謫仙人正雙手執笛,背對著她吹著曲子。
她還不知道,升卿會吹曲子……
不過這女人勢派的很,從住處雕梁畫棟再到穿衣錦繡霓裳,分明是又精又雅,會上一兩門樂器不算什麼稀奇事。
笛聲悠揚婉轉,竟然和她這妖冷模樣毫不相符,以至於鬱眠有些好奇真是升卿吹出來的曲子,還是自己將她認錯了。
不遠處之人其實是寧師妹?
她也喜好白衣。
不可能……
鬱眠對升卿最是了解,她的身形好歹也……親手丈量過,即便是個背影,也是一分一毫也不會出現偏差的。
更何況那股子傲勁,任憑他人如何模仿,也不像。
她沒有上前去打擾,而是靠在船艙旁,默默取出留影石記錄著。
真好,又收集到一個不一樣的升卿。
是個會吹好聽笛子的升卿。
鬱眠有些癡癡地勾唇輕笑著,雙眸裡就差在左眼寫著“戀”,右眼寫著“愛”字了。
“瞧什麼瞧得如此專心。”升卿的聲音驀然出現在耳畔,是溫柔繾綣的,麵上的冷意好似也蒙上一層微光。
鬱眠覺得自己莫不是什麼濾鏡加的太深厚,怎麼會瞧出這些個不科學的東西。
她飛快收起留影石,剛要笑著回應,勾起來一瞬的嘴角瞬間垮下去。
“沒瞧什麼。”她還記著仇呢,怎麼能隨意就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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