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一句話,全家人跟著忙活。
上大學的時候,楚小桃就像很多女孩一樣,有過各種夢想,其中開家美食店,平日裡也鑽研廚藝,不管以後用上用不上,先學了再說。
所以怎樣製作披薩,她大概記得步驟。
首先熬製番茄醬。
陽台基本快結完果的小番茄被拔下,換上三棵新的,化肥一陣猛灌,短短片刻,小番茄活像科幻鏡頭般抽紙發芽結果。
楚小桃催熟到不能再熟。
熬醬不能用的生的,熟的味道更濃鬱,按照嚴格要求,番茄應該去皮,但小番茄太小了,去皮的話太難,乾脆略過。
“要一個個切成十字花嗎?這太費時間了。”盛小包嘴裡嘮叨,手裡卻不停,按照女兒的要求飛快在一個個小番茄上畫十字。
第一次製作,楚小桃也沒十足把握,親自掌勺,黃油沒有的,用花生油代替,大火燒開變小火,扔進切碎的大蒜和洋蔥片。
濃濃的香味瞬間蒸騰而起。
盛小包從未見過這種做法“番茄洋蔥配大蒜,你確定嗎?”
楚小桃敷衍點頭,緊緊盯著蒜末,微黃時立刻倒進替代黑胡椒粉的花椒粉,兩種香味交纏,變成了股特殊的香味。
再接著,白糖,鹽,最後小番茄。
剩下的就簡單了,翻炒均勻收汁。
一鍋濃濃的紅色番茄醬便成功了。
楚飽飽又吵又鬨非要嘗一口,結果剛舔了下便吐出來“呸呸呸,好鹹啊。”
番茄醬隻是其中的一部分,披薩好不好吃,餅胚最重要。
楚小桃力氣小,揉麵這種活乾不來,隻能讓盛小包代替。
好在如今的家裡基本什麼都不缺。
披薩餅胚最大的不同,在於放入的材料,首先,不能用水調和,要用新鮮的牛奶。
盛小包看的嘴直抽抽。
回家的時候買的,小小的一桶兩千塊,兩千塊啊,雖然明白基地的奶牛很少,但放在以前就是一家人大半個月的夥食,這一下沒了。
牛奶之後是白糖,以及不知道傳了多久的老酵母。
這裡麵有個說話,酵母是活的,吃了白糖後會迅速發酵,但又不能迅速發酵,需要放在十度以下的環境冷發酵,經過漫長的一夜後,做出的餅胚就像精雕細琢出來的,麵質豐滿香味悠長。
隻是苦了楚文山,連夜又去了一趟果飲店。
誰讓家裡沒冰箱呢。
折騰還在繼續。
第二天一大早,盛小包又沒能去成果飲店,跟著女兒來到剛收購的飲料店,同時還喊來了趙小錢,打下手,順便試吃。
如何做麵餅難倒了三人。
盛小包沒見過披薩,聽著就是個餅,想直接用擀麵杖趕,楚小桃堅決反對,她想要做手拍披薩,但又隻懂理論。
最後一塊麵團被蹂躪了不知道多少次,終於勉強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