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身子的虛弱,竟是一下子跪倒了地上,緊張的說道
“爸,你,你要乾嘛?”
許父站了起來,細短的竹棍子在手上上上下下的敲打著,不斷朝著許大茂走過來,冷笑著說道
“不要以為你自己可以瞞的天衣無縫,說說吧,這麼一大早去醫院乾啥去了?”
“爸,你你怎麼知道的?”
許父先是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怎麼知道的?你以為你早上偷偷摸摸的出去,我和你媽不知道是吧,從你回來住的那個晚上,我和你媽就感覺到不對勁了,這不,今天早上聽到你這做賊一樣的出門,我披件衣服就跟著出去了。”
許大茂也是怕挨打,看到許父走近了,“蹭!”的一下站起來,打算撒丫子往後跑。
卻不料許父血脈壓製,在逮他這件事上爆發出了不屬於他這個年齡段的速度,一個箭步向前,抓住了許大茂衣服的後衣領子,說道
“還跑?不會以為你結婚了,你老子我就不敢揍你把?”
許父抓著許大茂的衣服,把他推著往家裡走,許大茂這種情況下再是油頭,也不敢反抗,狡辯道
“爸,你聽我解釋,我去醫院是因為著涼了,去醫院拿藥的”
“哼!”
許父可精明著,才不會聽許大茂這滿嘴跑火車的話,這年頭哪有人染了些風寒就往大醫院跑的?
待把許大茂逮到屋子裡之後,連著許母進行雙排,團團把許大茂圍在椅子上,問道
“自己坦白吧,說說你到底怎麼了吧,要是有什麼大病,咱就去治。”
許大茂仍舊是坐在椅子上,支支吾吾的半天不說話,好半天的才說道
“這,我,我真的隻是感冒了。”
此話一從嘴裡說出來,許父許母對視一眼之後,像是商量好了的一樣,許父率先捆住許大茂的手,許母進行了對許大茂的搜身,最後在許大茂殺豬般的抗拒之下,翻出來了醫院的那幾張單子和幾副中藥包。
許母拿起中藥包聞了聞後就把它放在一邊,看到單子卻尷尬的發現她本來就不認識多少個字,更何況是醫院的寫的,立馬招呼許父
“孩兒他爹,你快來看看這寫的是啥,這不啥不啥的啊?”
許父看到許母拿到東西了,立馬是把許大茂的手放開,一邊過去拿許母手上的單子,一邊說道
“大茂,你放心吧,咱家這些年還有一些積蓄,咱得了病就去治,軋鋼廠不還得報銷的嘛。”
聽到許父這話,許大茂仍然是想站起來搶那些單子,許父看到他還想再作妖,立馬吼了一句
“你給我老老實實大的坐著!”
這一聲嗓門差點把房頂都給掀掉了,許大茂被嚇得原地打了個寒顫,不敢再有動作,隻能絕望的坐在原地。
許父看到他坐在原地,才拿穩單子開始看了起來,隻是他文化程度也不高,拿著單子左看右看,也是到了一般醫院診斷單最關鍵的地方,隻見上麵寫著不什麼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