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真的傻啊,飛速的跑著,卻又調皮的回頭看著暴怒的許大茂,擠了一個鬼臉說道
“聽到了多少?我當然是全聽到了啊哈哈哈~”
許大住聽到這話腎上腺素泉湧般的迸發,居然跑出了他未曾到達過得體力,於傻柱的距離也是一下子被拉近了很多。
這也讓傻柱膽顫心驚,暗地裡加快了腳上的速度,然而豈能和腎上腺素加持的許大茂相比,距離被一步步的接近。
然而許大茂這時也已經感覺到自己剛開始勇猛起來就不行了,雙腳像是被一點點的灌鉛似的,慢慢的變得沉重,但他看到距離傻柱僅差一棍之遙了,很是不甘心的咬著牙繼續堅持。
傻柱這時胳膊不敢分心往後看,被追的人永遠處於想回頭看和怕一回頭看就被追上之間。
許大茂感受到自己極限拉近的距離似乎正在一點點的被扯開,此時的倆人均已經汗流浹背了,許大茂一著急,腦子一昏的就把棍子用力的甩向傻柱的背部。
啪!
由於此時二人之間已經離得很近了,傻柱直接背著一棍砸到了後背,瞬間後背有一塊就火辣辣的,顯然這種狀態下的許大茂不再複平常的軟弱無力。
許大茂看到目的達成,叉著腰站在原地喘著粗氣。而傻柱被砸的下意識的回頭,看到許大茂手上居然是沒有棍子了,低頭看向了自己腳上的細長的木棍,摸了摸後腰火辣疼痛的地方,臉色猙獰的彎腰把棍子撿起來。
啪啪
隻見傻柱手上的棍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盯著許大茂堅定地走過去,說道
“許大茂,你繼續追啊,勞資就是全部聽到了又怎麼樣?難不成你在和那林莊說什麼見不得東西?”
許大茂看著傻柱已經違反了和平公約,超過了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也想撒腿跑回家。
然而原本不斷分泌的腎上腺素被他這個休息弄得戛然而止,用出了超過他身體極限的力量後,開始變得疲軟無力,腳下一軟的踉蹌了一下。
眼看跑不了了,雖然害怕被打,但還是更擔心傻柱知道了他的秘密,說道
“傻柱,你到底聽到了多少東西?”
傻柱眼睛眯著看著他,嘴角笑的很是溫和,但手上不斷敲動的木棍顯然是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我都說了全部聽到了,你咋不聽呢?”
說完這話的時候,傻柱已經走到了許大茂麵前,然後用棍子往許大茂腦門砸,勉強唬了他一下。
砰!
許大茂被嚇得摔倒在地上,眼睛緊閉,雙手捂著腦門。
然而等了許久,遲遲沒感覺到痛,才把手打開一條縫,看到許大茂正在獰笑著看著他。
傻柱一隻手把許大茂翻了個麵,屁股朝上,然後一下子就拽掉了許大茂最後的遮羞布,然後先是輕輕的打了一下,試了試手感。
許大茂被棍子冰涼的觸感嚇得一哆嗦,然後求饒的說道
“傻柱啊,你這打也打了,要不就算了吧,不過我可和你說好了,不能把我的事說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