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這鹽能吃?”杜如晦不敢相信的問向李維,這青鹽人人都知道有毒,不能吃,難道李維不知?
“李縣男,切不可亂說,這青鹽真不能吃,以前俺老程發家之前可是販賣私鹽的,那年月,很多人沒鹽吃,故而鋌而走險,逼的沒辦法吃這種青鹽,吃的多了,就會死。”程咬金開口就直接說了舊事。
“哈哈,李縣男聽聽,盧國公所言屬實,這毒鹽就是毒鹽,哪怕說出大天,也撒不了謊。”
“哦,盧縣令這麼肯定啊,我說能吃就能吃,不信?”
“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盧銘嘴上說著,心裡想,你就算說破大天,這也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
“要不然我們打個賭?”
“哦,什麼意思?”
“如果我吃了這青鹽沒事,大家吃了這青鹽沒事,就證明說這鹽不是毒鹽,那麼我任風所謂販賣毒鹽的事,就不是真實,子虛烏有的事,是不是就可以放人了?”
“當然,如果這不是毒鹽,那任風就沒事了。”杜如晦開口道。
“既然杜相開口了,卑職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錯,如果李縣男能證實這青鹽無毒,能食,不僅對於任風來說無罪,這還是一件功在千秋,利國利民的大事,卑職怎麼能將人下罪呢?不過倘如不能證實呢?李縣男當如何?總不至於您上下嘴皮一碰,衙役眾人白忙活一場,陪您這個逗樂吧!”
“嗬,盧縣令你好大膽啊!”程處亮及時回慫道。
“好說,既然這樣,如若我不能證實此鹽無毒,任風之事不在過問,我的父母就還是關回大牢之中,並且你可以上本,奏明陛下,杜相、盧國公佐證,我藍田縣男藐視律法,願意辭去這藍田縣男之封,如何?”李維說完,眾人臉色一變,剛封完,等下就又沒有了,這陛下能答應嗎?臉往哪放?
“卑職不敢,不管陛下如何責罰,做臣子的不敢過問,隻是卑職回將此事實名上報,至於陛下如何處置,全看聖意如何!”
“好,就這麼定了!不過這青鹽得讓我先處理一番,這可以吧!”
“可以這要不出這院子!”
“程侍衛,麻煩你找幾個侍衛大哥幫我找些工具來。”李維在得到盧銘的答複後,也沒廢話,直接開始吩咐起程處默來。
“李縣男,不必客氣,你我也算是舊相識了,以後就叫楚默好了,來時,陛下吩咐,悉聽調遣!”
招呼程處默貼耳過來,在耳邊悄悄交待了一些什麼工具,聽完後,程處默領命出去收集工具去了。
“師父,可彆忘了我啊,你看我能有什麼可以做的,彆隻顧我大哥啊,我也有用處的。”程處亮眼見大哥領命出去了,這裡的人就他是個頑主,老爹還在呢,這風頭要是讓大哥出了,自己可就沒臉了。
程咬金滿意的看著自家這個老大出去了,心裡想,終於上道了,知道跟李神醫攀交情了,小子以後可要佩服你老爹的英明指導咯。
轉過頭又看到自家老二一副諂媚模樣,辣眼睛。
“你這敗家子,討打是不是?”程咬金抬腳就要踹。
李維見這程處亮今天可算是鞍前馬後的恭維自己,巧的是接下來,製鹽還需要幫手,其他人都過份精明,也沒個自己人,這呆瓜倒是可以幫個忙,主要是自己可不想做苦力,眼見程咬金動作。
“盧國公且慢!貴府二公子,我看有些天賦異稟,我經過今天考察,我師門打算光大門楣,預收程處亮為弟子,你可不要打壞了他啊!”
“什麼玩意,這頑主還天賦異稟?沒開玩笑了吧,這長安城誰不知道他程家老二就是紈絝,整天吃喝玩樂!”杜如晦一聽馬上回複道。
“啥玩意,老杜,你羨慕嫉妒恨是不是,你四弟,仙人弟子是凡人嗎?他說我家老二有慧根,怎麼礙著你了,你看看這仙家就是不一樣啊,知道俺老程家的人都是佼佼者,看看,看看,我咋突然覺得老二確實天賦異稟啊,有俺老程的風範。”臉皮厚的程咬金,轉眼就對自己的兒子猛誇起來,真是亮瞎了眾人的雙眼。
“老爹啊!”
“程伯伯!”彆人不知道,你自個還不知道程家老二的德行嗎?此刻的程碧蓮、李紅英,都不好意思的低頭,這程家男人都這樣嗎?臉皮厚的出奇。
“真的嗎?師父我早就覺得我天賦異稟,彆人就是不信啊,你看,師父你怎麼不早些出現啊,不然我肯定就出人頭地了,風光無限啊!”程處亮一臉爽爽的在自嗨。
“你自己咋樣,自己不清楚啊,好賴話聽不出來?”李維無語的看著這個收的二徒弟,有時候都懷疑,他這腦子是不是被程咬金打壞了。
不久之後,程處默帶人找來一些鍋,碳,水,柴火擺了一地工具。
“好了,你們大家可以出去了,程處亮留下!程楚默你帶領侍衛謹守這院門口,所有人不得靠近,膽有擅自闖入者,殺無赦!”李維嚴聲下令道。
“是,來人除程處亮其餘眾人退出院子,眾將嚴守院門,靠近者殺無赦!”程處默領命,立刻安排人執行,這使得一臉懵逼的程處亮頓時臉色神采奕奕,娘的,終於輪到我上場了。好好表現一番。
院門外,一眾人等在等待。
“老杜啊,你看李維這小子能行嗎?能將有毒的鹽,變成能吃的鹽?”程咬金不安的問向杜如晦。
“你知足吧你,我還不知道你,顯擺啥啊,我四弟什麼人,我不知道?一定是他師門有什麼不傳之法,不便我們觀看,巧不巧,你那愣頭青老二,拜人家為師,這會肯定正在傳藝呢!我看你是故意明知故問吧!踩什麼狗屎運,我家小子也不比你家的差,改明讓他也來拜師,且讓你得瑟兩天。”杜如晦沒好氣的說道,以他對李維的了解,事事都了有先機,這沒把握的事,他才不乾,多半現在正在裡麵搗鼓傳藝給程處亮,這小子咋這好命。
“嘿嘿,被你看出來了,沒事,拜啊,再怎麼拜那也是排我老程家後麵不是,咱倆誰跟誰,是吧哈哈!”程咬金那個精神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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