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不鬨,因為知道他們會乖乖跟著回吉州,那時的先生,豈不就是現在他們看著詹、施二人入局的他們?
麵不改色地抖了抖手上的雞皮疙瘩,鐘叔拿著穆先生寫給崔丞的信快步離開。
次日。
風塵仆仆的詹知府,剛踏進詹府大門,甚至連一口茶都還沒來得及喝,門房呈上來一封吉州的來信。
“送信之人依舊是街邊的乞兒,隻說一名老者將信和兩個饅頭給他就走了。”
詹元祺:……
他前腳剛到瓊州,後腳自己那“筆友”的信就到了,時間卡得彆提多好了。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向來穩得住的詹知府直接氣笑了,乾脆也懶得更衣了,往太師椅一坐,直接拆了信。
入眼,依舊是筆友熟悉的字體,隻是比起先前還能和他扯些敘舊的話不同,這次的信,隻有寥寥數句話。
然,也正是這寥寥數句話,成功地讓詹元祺變了臉色。
“快!備馬,去府衙!”
“老爺,知州大人來了!”
一裡一外,一主一仆,聲音同時響起。
“利民!你可收到嶽兄的信了?”施未平人未到聲先至,語氣裡滿是焦急。
聽到這話,他一時間竟是不知道是先揭穿寫信之人的真正身份,還是先確定這上麵的消息是否屬實。
深吸一口氣,詹元祺讓自己先平靜下來。
雖然這封信看起來,很像是對方在請君入甕,但考慮到先前對方給的消息從來沒有出錯過,他心裡其實已經有幾分信了。
再者,事關瓊州百姓生死存亡,他自是寧可信其有,而且,若事情真是如此,按照此人信上所言的,讓被俘的起義軍去當苦力一計,就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他們管吃管住,還沒有嚴刑拷打,也不用擔心會被斬首,就是做苦力,想來那些流民不敢也不會反對。
理完思緒詹元祺便和好友往府衙去了,騎馬而來的施未平也跟著上了馬車。
無人知曉兩名大人在車內說了什麼,隻知道馬車到達府衙時,兩人的神情皆嚴肅得嚇人,讓早早就候著的幾名下屬越發忐忑。
嗚嗚嗚……寶子們,我好難過啊,剛剛發現金手串丟了!甚至連什麼時候丟的都不知道,隻記得二月份的時候還戴著出門玩兒了。
那是我奶奶2011年給我買的,當時都要兩千六啊!
結果我居然在金價大飆升的時候,才發現它丟了!簡直悲傷到無法自拔。???
本來今天要寫好歡樂的劇情的,但是現在……嗚嗚嗚嗚嗚……我寫不出來一點兒o(╥﹏╥)o……
但是寶子們放心,等一花再平複一下悲傷的心情,昨天說好的加更,晚上一定加上!
不說了,我再哭一會兒去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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