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雪？”
顧仙衣這個問題問出之後，不論是天啟者劍修還是石彥祖，心頭都是一震。
這是一個他們從未聽說過的名字。
顧仙衣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難道洛神雪是上界什麼大名鼎鼎的人物，顧仙衣在拿洛神雪威脅領袖？
開玩笑！
靈淵這一代的老大，乃是史上獨一無二，絕世無雙的強者！
諸天萬界，絕對沒有人可以威脅到領袖的人存在。
想隨便拿一個強者來威脅領袖，顧仙衣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一些。
“……”
出乎意料，靈淵老大卻是陷入了沉默。
眼神冰冷的看向顧仙衣，麵無表情，古井無波。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顧仙衣的問題，而是眼神冷漠的注視著顧仙衣，看不出情緒變化，誰也不知道這位神秘的靈淵老大虛影究竟在想些什麼。
“怎麼，為何沉默，是不想回答我這個問題，還是無法回答我這個問題，或者壓根就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顧仙衣目光如劍，與靈淵老大對視，沒有絲毫的閃避，針鋒相對！
他開口質問，聲音之中，也隱隱蘊藏著淡淡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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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石彥祖與天啟者劍修都是看在眼裡，心中一驚，感覺無比的錯愕。
是錯覺嗎？
方才有那麼一瞬間，顧仙衣展現出來的氣勢，竟然讓他們感覺隱約間仿佛像是在麵對靈淵老大一般。
這是一種難以言說的來自強者的靈魂本源的氣質。
是無法偽裝的東西，通過眼神與話語顯化而出。
隻有修為到了一定程度才能感知到。
但是，顧仙衣才什麼修為，怎麼可能身上散發出類似於靈淵老大的氣勢？
太荒謬了！
沉默。
良久的沉默。
一方天牢符，天牢內部的空間，天地間一片肅殺，氣氛冰冷，像是徹底的凝固了一樣，虛空仿佛可以滲透出陰水一樣，令人心悸、壓抑、難受。
不論是石彥祖還是天啟者劍修，都有重傷在身，在此氛圍之下，呼吸都感到壓力，身軀十分的難受，猶如陷入泥沼之中。
這簡直是一場噩夢！
但是顧仙衣卻是始終不卑不亢，麵色如常的看著靈淵老大的虛影。
這似乎是一種氣勢上，無聲的對峙。
“本座明白了！”
忽然，靈淵老大打破沉默，看著顧仙衣，眼眸之中閃過一道亮光，嘴角忽的揚起一抹笑容。
當然，他的麵容被混沌法則遮掩，誰也看不到他的真麵目。
顧仙衣眉頭微皺，沉聲道“你明白了什麼？”
“顧仙衣……這絕不是你的第一世……嘿嘿，想不到傳聞竟然是真的……嘿嘿嘿嘿……有意思！有意思！實在是有意思！”
靈淵老大咧嘴一笑，眼中光芒愈發閃亮。
“沒錯，這不是你的第一世！一定不是你的第一世！”
旋即，靈淵老大又很肯定地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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