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霍秀秀回來了,她此時已經平靜好了自己情緒。
她繼續著剛才的話題,“吳邪哥哥,小花兒哥哥,既然錄像帶裡的人不是我姑姑,那他們究竟想乾什麼?
是想騙我奶奶姑姑還活著,以此作為威脅,還是這就是一個警告!”
吳邪:“秀秀,你姑姑那次去的考察隊,是不是巴乃?!”
霍秀秀驚詫的看著吳邪,“你怎麼知道?”
吳邪細細道來,“一九七六年,巴乃的考察隊出了意外,當年的向導告訴我們,整個考察隊都被替換掉了!後來調包的那些人,就頂著原來考察隊成員的身份,繼續行動!
你姑姑應該就是這種情況!”
霍秀秀明白了,吳邪哥哥和小花兒哥哥很多事情知道了,一直在瞞著她,她看著吳邪的眼睛。
“吳邪哥哥,小花兒哥哥,其實我們都一樣,從小長輩就瞞了我們很多事,就是不希望我們這一代還有繼續隱瞞!”
吳邪有些無奈,霍老太太這麼保護秀秀,就是不想她知道的太多,陷入危險,“是,我知道,你說得對。”
看著吳邪和小花兒哥哥還在敷衍自己,霍秀秀有些不滿,不過,她有秘密武器。
她奶奶肯定知道很多事情,根據奶奶和故人的通信,她查出來了一個人。
“巴乃那次行動,就是它組織的,那股調包的勢力,就是在和“它”作對!
而且,我查出來了一些事,一九六三年初,由九門牽頭的那次活動……”
吳邪和小花兒豎起耳朵。
霍秀秀看著二人,突然“噗嗤”一笑,得意的借此威脅二人,“想知道,那以後你和小花哥哥有什麼動作,一定要記得叫上我!不然,我就不說了。”
二人隻能無奈的點頭。
“當年,金萬堂和我奶奶都年輕,纖雲弄巧,飛星傳恨,我奶奶走進了金萬堂的店,她邀請金萬堂做評估,金萬堂對我奶奶有意思,加上報酬豐厚,我奶奶也去,所以他答應了。
這次活動牽頭的是九門,那次活動的規模和複雜程度,你們難以想象。
一九六三年初,隊伍浩浩蕩蕩進了四川的四姑娘山,人數超過二百人,加上收集資料的和買裝備的,得有上千人,
那批裝備還是從蘇聯運來的,背後關係複雜,紮營後,金萬堂負責分析,其他人乾什麼他不清楚。
送到金萬堂手裡的隻有文書古籍,但內容十分豐富,還有娟文,金萬堂推測山裡應該有一個巨大的遺址群,隊伍裡隻有金萬堂一個搞翻譯的,所有東西都經他手,就這樣持續了三年。
經常有人受傷被送回營地,行動似乎十分凶險,人越來越少。
一直到第三年端午,突然沒有東西送來了,金萬堂偷看了一眼,山腰後的峭壁上密密麻麻都是山洞,架了很多繩索和裝置,古籍應該是從山洞裡運出來的,有些繩索已經拆了,他以為行動要結束了。
沒想到不久後,十幾個人被抬著擔架送了回來,渾身是血,一大卷浸血的帛書送到了金萬堂手上翻譯。
那是魯黃帛,應該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金萬堂隻能把它翻譯成文字,不能解開裡麵的深層意思。
魯黃帛價值連城,金萬堂一時貪心,偷拿了一張,結果一個晚上,他被帶到了帳篷裡,為頭的一人戴著麵具,用雙指抵著他的頭,他頭痛欲裂,最後交出了東西,要不是我奶奶,他就死了。
那事之後,他日子難過,一咬牙,憑記憶複刻了一張魯黃帛,賣了出去。”
吳邪喃喃自語,“發丘指!還有那張魯黃帛,是被裘德考買走了!”
霍秀秀點頭“對,金萬堂說他賣給了一個外國人!”
小花兒笑了笑,“看來這次活動的確不簡單,去了那麼多人,死了那麼多人,幾乎沒人談論這件事,保密措施做的這麼好,後麵一定有人!”
吳邪心中有了猜測,黎夭夭曾經說過,悶油瓶以九門輪流幫助他守門為條件,幫助九門去盜墓,救了不少人,卻被被刺,關在格爾木療養院二十年。
那個神秘的戴麵具的人有發丘指,又是帶頭的,應該就是悶油瓶了!怪不得霍仙姑在新月飯店沒認出悶油瓶,原來是沒見過他真麵目?
吳邪想到了這,小花兒自然也是一樣,二人相視,不用說話就懂了對方的意思,這就是默契!
吳邪笑著誇一下子講了不少話的發小,“秀秀,你真厲害!查到了這麼多東西!”
霍秀秀聽了吳邪的話,開心極了,“那當然了,吳邪哥哥,我就說咱們要合作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咱們一定能更快的找到答案!”
吳邪笑而不語,他真的不想把秀秀牽扯進來。
小花兒這是開口了,“秀秀,你奶奶呢?我們這次來是找你奶奶的!”
霍秀秀看著吳邪和小花兒哥哥的態度,有些挫敗,不過她說絕對不會放棄的,“好吧!我去叫我奶奶!”
霍仙姑很快就來了,她一身黑色衣服,氣勢非凡。
她坐在主位上,笑的意味深長,“兩位怎麼突然記起找我這個老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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