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魚突然以非常快的速度朝老癢移動,碩大的身形,濺起無數水花,吳邪還想故技重施,那魚卻不再上當,一門心思追著老癢不放,一人一魚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進了水的吳邪著急的要死,顧不及多想,就朝它們遊去,老癢是他發小,二人幾乎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臭味相投,扔下老癢不管,吳邪可做不出這種事兒!
老癢用儘全身力氣逃離,但還是比不過那魚的速度,吳邪驚訝的發現,那魚追他和胖子時其實一直沒有用儘全力。
眼看著被追上,老癢一不做二不休,心一橫,轉頭拿著刀就朝它砍去,先下手為強!
一人一魚纏鬥在一起,水下水麵的纏鬥讓吳邪眼花繚亂,他都看不清它們的動作。也不知道這場架到底誰占了上風。
吳邪來不及思考,使勁兒的遊,它們纏鬥的位置水麵上慢慢出現一抹血色,不斷的朝外麵擴散,吳邪雙眼通紅,擔憂極了,快抵達戰場時,突然,那魚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個跳躍就朝他撲來。
後麵緊追吳邪的夭夭早就看清了這東西是哲羅鮭,一種淡水魚。
吳邪看著兩米多長的它,震驚過後就是慌亂,這魚雖然是淡水魚,但是是淡水魚裡的狠魚,這體型還算小的!
一個閃躲,緊急避險,沒有思考時間,完全是對生的欲望,吳邪把體力發揮到了極致,腦袋裡都是逃命的他沒有注意到,這魚速度比追老癢時慢了不少。
吳邪往回遊,夭夭追他,二人恰好遇到了一塊兒。
老癢此時也從水底冒了出來,看著兄弟吳邪被追,舉起刀就追著哲羅鮭,朝它砍去,或許是砍到了致命處,一人一魚所在地血液越來越多,都要把水麵染紅來。
砍了一刀,老癢就跑,那魚受了傷,速度卻更快了,朝著老癢追去,回頭看的吳邪焦急大喊,“老癢,快!”
生死時速,就在它快追上時,速度突然慢了下來,老癢來不及思考什麼,慌忙的隻顧遊到岸邊。
吳邪見老癢快安全時,也拽著夭夭就跑,夭夭反牽住他的手,帶動他遊,吳邪被帶飛,回到岸邊的時間比老癢還早。
上岸的老癢鮮血淋漓的,踉踉蹌蹌朝岸上繼續走了幾步,那哲羅鮭突然從水裡冒了出來,妄圖給老癢一口,胖子反應迅速,一腳踹過魚,一手扯過他!
那魚本來就受了傷,加上胖子的一腳,上了岸的它無力的擺動身體,妄圖回到水中。
老癢喘著粗氣,臉通紅,看了胖子一眼,“謝了,胖子兄弟!”
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腳步有些虛的走向岸上的哲羅鮭,舉起手中的刀,眼神警惕又帶著狠意,幾刀下去,它就連掙紮的力氣也沒了,徹底了結它,老癢癱在原地,呼吸急促極了。
吳邪夭夭看著這一幕,麵麵相覷,這哲羅鮭確實大,牙齒非常鋒利,雖然是淡水魚,戰鬥力可不弱,老癢也是個漢子,在水裡與它打了這麼長時間。
走到老癢身邊,蹲下,“老癢,你沒事兒吧?身上有傷嗎?”
喘著粗氣,閉著眼睛的老癢搖了搖頭,“吳邪,我沒事!”
趁著三人與魚鬥時,胖子觀察了一番,發現了應該石室,待老癢稍微緩過來,四人就重新出發。
遊進水裡,四人擺成一種防禦姿勢,在胖子的帶領下,看到了台階,上了台階,石室就在裡麵。
這裡麵似乎是用了放廢石的,非常淩亂,四人生了火,一邊烤火,一邊聊著接下來該怎麼走。
稍作休息,把衣服烤乾,四人拿好裝備,站了起來。
這石室裡黑漆漆的一片,打著手電,排成一隊,有一條石道,幾人進了裡麵。
裡麵有許多雕像,栩栩如生,在黑暗中十分駭人,四人每走一段路就能遇見,斷頭的,斷胳膊的,斷腿的,從這些石像中,吳邪看出來,他們應該確實到了地方。
吳邪出發去把青銅鈴鐺給了一個考古學家看,他姓齊,齊教授說這東西是古厙國的,根據資料,還有這些石像衣服的樣式,蛇像,牆上的蛇繪畫,吳邪肯定,他們應該走對了。
不知走了多久,手電都沒電了,終於到了頭。
石室中間放著一個石棺,周圍圍著石像,破損挺嚴重。
四人跑上來,把棺材團團圍著,棺材頂刻著蛇,盤曲交錯的兩條栩栩如生的蛇,把棺材蓋兩邊圍著,眼睛十分陰毒的看著同一個方向。
這棺材蓋還是留著縫隙的,老癢指著縫兒問吳邪,“這裡麵不知道有粽子沒有?”
吳邪眼睛已經看向了其他地方,漫不經心的回答,“應該沒有,裡麵正常來說說空的!”
老癢卻回,“這裡麵好像有東西!”
吳邪扭頭就打算看看,四人都站在了縫隙這一邊,目光炯炯。
有夭夭胖子老癢在,吳邪心還是挺有底氣的,所以在老癢提議開棺看看時,他立馬點了點頭。
吳邪上前就打算推開蓋子,胖子一把拉住了他,,看了吳邪老癢一眼,“你們兩個生手,還是讓胖爺來吧!膽子這麼大,什麼東西不拿就打算開棺,萬一裡麵真的有個粽子,咱們四個就要栽在這裡了!……”
聽著胖子的指責,吳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盜墓經驗不太豐富!
胖子從背包裡拿出一把撬棍,再拿出一把刀,一手撬棍一手刀,其餘三人也是有樣學樣,把撬棍插在裡麵,四人就打算用力。
夭夭突然拽著吳邪的手,使了個眼色,無聲的說了句話,吳邪瞪大眼睛,胖子老癢有些不明所以,夭夭又朝他倆也說了一遍,二人眼裡劃過一絲震驚,三人看著石棺,找尋機會,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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