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時,在睡夢中,吳邪夢到了順子父親,他帶著一隊人進了雪山,吳邪在夢裡隻能看著他們的動作,身體似乎被禁錮住了,動彈不得。
他看著順子父親身後的那隊人,有些人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
第二天醒來後,吳邪隻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做了夢,但到底夢了些什麼,又記不清。
上山的路格外難走,不僅陡,而且地下的積雪冰層是實是虛難以辨彆,一個不小心就能一個倒栽蔥栽進去,被埋得嚴嚴實實。
眾人走的不是一般的驚險,時時刻刻都得注意腳下的情況,生怕突然出現意外情況。
不知走了多久,越靠近上麵,因為高山反應,眾人身體不適出現的愈發明顯強烈,舌頭發麻,腦袋昏昏沉沉的,甚至呼吸不上來。
一邊走,一邊給身體緩衝,眾人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堅持著,途中看到的一些奇特的山峰景象,讓眾人更加有了信心。
看了,陳皮果然對風水頗有研究,他說的和這裡的大差不差,看來,確確實實有路可以通往他們真正的目的地。
精神上收到鼓舞,本來精疲力儘的身體又重新有了能量,眾人咬牙堅持,終於登上了雪坡。
現在是真的精疲力儘了,陳皮早在半路就受不了,還是讓人背上來的,沒有力氣支撐著身體,幾乎所有人都癱倒在地。
黎夭夭挽著吳邪的手,二人雖有餘力,但不能顯得太突出,於是也裝模作樣癱倒在地,好似已經動彈不得了。
胖子小哥黎夭夭也幫助過二人,二人現在按理來說精力應該還可以,但他們兩個人精也早就裝模作樣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下爬了這麼久,還有力氣,那還是正常人嗎?!
癱倒在地的眾人看著周圍的環境,不由得被震撼到,白雪皚皚,又有山體聳立由於某些自然原因,一股霧氣環繞著,看起來仙氣飄飄,猶如仙境一般。
正在此時黎夭夭突然注意到小哥,他朝著三聖雪山跪了下來,低著頭,神情莊嚴肅穆,麵上帶著一種肉眼可見的悲傷,一束光此時正好照在了他的臉上,恍惚中,有種神秘清冷的神聖之感。
朝著雪山,他叩拜了起來。
黎夭夭靜靜的看著小哥的動作,杏眸閃過一絲不忍,曾經與小哥做過一世夫妻,她再清楚不過小哥此時在想什麼,悲什麼……
吳邪看著悶油瓶這個動作,雖然摸不清頭腦,但沒有開口,小哥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而且看著悶油瓶這神情,吳邪想,一向看起來清冷,似乎沒有感情的小哥,也會難過與悲傷,隻不過這些情感一直藏在心底,掩蓋在清冷的外表下。
胖子知道,小哥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隻是靜靜的看著小哥的動作,沒有打擾。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注意到了張起靈突兀的動作,但畢竟不熟,而且他們也沒那麼多好奇心,雖然納悶兒,也隻是匆匆一瞥,多看幾眼,就去乾自己的事兒。
小哥叩拜完後,就直接站起身,又恢複了他百年如一日的清冷表情,剛才的悲傷似乎是假象,夭夭幾人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地陪伴著他。
大家坐在地上,恢複體力,甚至還搞了個爐子取暖。圍在一起,順子在自己恢複體力後,開始講起周圍幾座山的故事。
聽著順子儘職儘責的、非常詳細耐心的解說,黎夭夭感歎,真是乾一行愛一行!
順子講的一段話引起眾人的注意,那就是,聽說,在三聖山上似乎可以看到一個被霧氣籠罩著的雪山,常年難以見到它的真麵目。
據說,這座雪山——天階峰,可以直通天宮,在它上麵的一道階梯,是通往天宮之路。
聽了這話故事,眾人心思各異。不過,天宮不是在三聖山上嗎?這個傳聞傳錯了吧?!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登上了山,還得想辦法找一個安全一些的地方過夜,否則很容易出安全問題。
現在的首要問題是找陪葬陵,如果可以找到,不僅節約時間,還有一個方便休息的地方。
陳皮這個風水行家隻說地方在腳底,隻能一鏟子一鏟子的找,黎夭夭有些無奈的拿著鏟子裝模作樣,心不在焉的,也沒注意收住力氣,一不小心,就把積雪地下堅硬無比的冰塊也鏟了出來。
鏟子都被用的裂開了,黎夭夭心虛的看了一眼鏟子,多虧其他人也在努力鏟雪鑿冰,她弄出的聲響被蓋住了,沒人發現。
趁眾人沒注意,又把壞了的鏟子收回空間,換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在自己手上。
吃一塹長一智,這次黎夭夭稍微上了點兒心,有一搭沒一搭的鏟著積雪,還把剛才被鏟掉的那個位置又重新用積雪蓋了起來。
其他人鏟了一會兒,發現鏟不動了,就另外換了一個地方繼續鏟或許是覺得馬上就要找到目的地了,精力充沛,速度奇快。
可是,看著被挖了無數個洞的積雪層,沒最後一個能穿過冰層的,冰層因為和土混在一起,格外堅硬,難辦!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