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色微微亮起。
“啊.....!”
“快來人啊,救命!!”
“救命!!”
越玉山一脈的女弟子區,住在各寮房的弟子推開屋門,急急忙忙奔著喊聲傳來的方向趕去。
“這......靈月師妹,發生什麼事了?”
“師妹,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誰啊?!”
“......”
趕來的女弟子們紛紛傻了眼,幾名弟子急忙上前扶起劉月,其餘人則是查看昏迷不醒的鄧鴻軒。
因為張鐵柱昨天離開時的那三腳,如今的鄧鴻軒已經麵目全非,一臉是血,壓根認不出原來的樣子。
劉月捂著淌血的後腦勺,低聲道:“他......他是鄧鴻軒!”
聞言,附近一眾弟子紛紛震驚。
“這......這是鄧鴻軒?”
“不會吧,鄧鴻軒怎麼成這樣了?!”
“靈月師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所有人紛紛傻了眼,有人急忙去通知越玉山和劉月的師父過來。
如今龍虎山正是多事之秋,結果鄧鴻軒卻這個時候躺在劉月的房門外昏迷不醒,而且劉月也受了傷。
“我......我也不清楚。”劉月搖搖頭,低聲道。
附近眾人麵麵相覷,都覺得此事另有蹊蹺。
沒一會後,一名滿頭銀發的老者和一名中年道姑急匆匆的趕到此處......
銀發老者正是越玉山,是劉月的師公,也是龍虎山的長老之一。
中年道姑名叫魏春芳,是劉月在龍虎山的師父。
“發生什麼事了?靈月!”魏春芳急忙走到劉月身前,仔細查看劉月後腦勺的傷勢,確定是破外傷後,她才鬆了口氣。
“師父,我......我也不清楚。”劉月臉色蒼白,搖了搖頭。
越玉山在查看鄧鴻軒的傷勢,臉色陰晴不定,鄧鴻軒失血過多,脈跳微弱,受了極重的外傷。
“快,去通知海長老過來!”越玉山大喊一聲,如果繼續拖延下去,鄧鴻軒容易一命嗚呼。
越玉山還讓弟子去通知鄧元青過來,鄧元青是鄧鴻軒的爺爺,如果鄧鴻軒在他這裡出點什麼事,那之後就解釋不清了......
越玉山命人將鄧鴻軒抱進劉月的寮房,並且支退了其他弟子。
沒一會後,一名滿頭灰發的老者便急急忙忙的趕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此人是鄧元青,龍虎山的長老之一,見到自己孫子昏迷不醒,鄧元青嚇得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