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說清楚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鐵柱在門口叫喊。
但那名壯漢根本沒理會他,跟逃似的回了屋子裡。
張鐵柱腦子有些轉過來彎。
根本搞不懂這是為什麼?
原本還好好的。
怎麼等他提了五婆後,就成這樣了?
張鐵柱心裡狐疑。
讓他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
可如今......
他腦子亂的很。
他就早上歇息了那麼一會,加上一下午的遭遇,那種疲憊感又上來了。
讓他腦子有些渾渾噩噩。
“算了,先去把五婆窗戶堵上再說吧。”
張鐵柱嘀咕了聲,奔著五婆家走去。
附近不斷有野狗犬吠。
在漆黑的夜裡十分的瘮人。
張鐵柱到了五婆家外,他猶豫了下,便走了進去。
到了屋子裡。
五婆盤腿坐在炕上。
爐子已經暖和了,但現在沒窗戶,根本熱不起來。
見到五婆後,張鐵柱愣了下。
屋子裡很冷。
五婆穿的不厚,或者說很單薄。
她就那麼盤腿坐著,難道不冷嗎?
這是張鐵柱心裡的疑問。
如果是剛從屋外進來那會感覺不到多冷還正常。
但五婆都進屋有二十多分鐘了。
張鐵柱心裡更加沒底了起來。
但他也沒揭穿,沒去提這茬。
“借到薄膜了?”
五婆笑嗬嗬問道。
“借到了。”張鐵柱點頭。
“還順利?”
“還行吧。”
“那就行。”五婆也沒多問,就那麼笑嗬嗬的。
她的狀態似乎和剛剛不同。
張鐵柱記得很清楚,他剛剛見到五婆時,對方的臉色不是太好看。
但現在為什麼看上去五婆心情不錯?
心情這種事情很難說。
如果是尋常時候的話還沒什麼,老太太高興也正常。
但今天不同啊。
她先是因為自己,然後和臟東西鬥法,家裡窗戶都碎了。
這肯定不正常。
可為什麼?
五婆還會如此的開心呢?
張鐵柱搞不懂,也猜不透......
不過他沒多說什麼,想趕緊想將窗戶堵住。
等屋子收拾一下,他就先離開這裡。
他現在寧可在夜裡走上兩小時,他也不願意留在五婆家了。
張鐵柱手腳麻利,暫時用薄膜擋窗戶這活也簡單。
用兩根長木條纏上薄膜四周,然後窩進去,再用釘子固定就行了。
張鐵柱先將薄膜和木條固定住,然後他看向五婆問道:“五婆,錘子、釘子在哪?”
“在庫房呢,我去給你找吧。”
五婆說道,作勢便要下炕。
“不用,不用,我去就行。”
張鐵柱說道,他直接跑去了外麵的庫房。
東北這種偏僻的小地方。
其實房子並不值錢。
家家戶戶都有大院子,早些年屋子蓋多大都隨便,蓋好之後,去趟房產局交點錢,把房本辦下來就行了。
而這種庫房,都是用木板簡易搭建的。
裡麵用來儲存點東西。
不過存的一般都是乾活的工具。
食物什麼的根本無法儲存,不然老鼠和野貓都會將那些食物給霍霍掉。
進了庫房裡,裡麵漆黑一片,比外麵還要黑。
“應該要個手電的。”
張鐵柱自言自語一聲,但他也沒回去取,直接翻找了起來。
庫房裡昏暗,但還是有些視野的。
老太太自己住,家裡東西不算太多。
他往裡走了兩步,發現了一個工具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