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自己這個故事都三十章了還在府邸耶,下一章會開啟時間大法直接讓胤禛噶了進入弘曆在位時期。)
烏拉那拉夫人回到家便和那爾布說了青櫻的想法,那爾布略微思索便同意了。
青櫻說的也不錯,眼見著弘曆定會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青櫻又是個放不下身段的。
嫁一個女兒是嫁,嫁兩個女兒也是嫁,烏拉那拉一族本就沒什麼頂梁柱,後宮的女人在家族鼎盛的時候,是錦上添花之物。
必要時候有可能讓皇帝多提攜自己的族人,振興門楣,哪怕沒辦法讓皇上提攜,後宮有寵妃在,也多少會給些麵子。
而當家族沒落的時候,後宮的女子便是救命稻草,自古以來最好吹的風便是枕邊風。
如此可以避免自己的家族一落千丈,也可以避免親人族人遭人踐踏,淪為笑柄。
在烏拉那拉一族看來被人說靠裙帶關係並不是多丟臉的事情,隻有到手的實惠才是真的。
正在一針一腳慢慢的繡著自己蓋頭的青芷,她麵上全是即將離開這個讓她不適的家庭的歡喜。
女子在古代想要逃離家中的禁錮隻能投身去做彆家婦接受另一個禁錮。可在青芷眼裡,怎麼都好過這個家。
那爾布邁步進屋,青芷趕忙起身行禮,“女兒參見阿瑪。”
那爾布把女兒扶起,瞥眼看見青芷桌上的紅色巾帕,淡淡的說,“不必繡那個東西了,擇日你便嫁去寶親王府。”
擇日,擇的哪日?當然是青櫻和寶親王說好了的日子,等通過了氣,就一頂小轎把青芷抬進去,說得好聽是嫁,說得難聽不過是像帶了個物件回家。
青芷睜大了眼,她微微張口好像要說些什麼,卻被父親拿話堵住,“這事族裡也商量過了,你便安心等待消息吧。”
那爾布說完就走,留下青芷愣在座位上,久久無言。
好一會她才開口吩咐身邊的婢女,“啊蘅,去打聽打聽父親母親今日去了哪裡。”她想證實一件事情。
得知隻有母親去了宮裡一趟看望姐姐,青芷在眼眶裡蓄了良久的眼淚終於掉落。
又是這樣,她就知道。
隻要遇上姐姐,自己永遠是被放棄的那一個。為什麼呢?自己就不是他們親生的嗎?
姐姐一句不想自己離她太遠,自己一個大家小姐就隻能像婢女一樣住在姐姐院子裡的西偏房。
姐姐一句不喜歡自己穿青色,從此額娘給自己買的衣衫便避開了青色。
姐姐一句不想自己學東西太多累到自己便無法學習那些管家小姐都應該學的評鑒詩書,賞玩字畫。
自己到底算什麼?阿瑪額娘所有的愛都給了姐姐便罷了,連自己的終身大事也要任她擺布嗎?
青芷淚流滿麵,內心不斷往上湧出對這個家對青櫻的惡心,她哭得用力,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嘔吐出來。
555: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何必要兩個孩子呢?把一個孩子當做另一個孩子的下人,真不配當父母!
不知道青櫻怎麼磨的弘曆,總之青芷還是被一頂小轎抬進了府。
夜裡弘曆並未去看望青芷,而是宿在了青櫻的院子裡。
青芷撫摸著自己帶進來的那塊紅色巾帕,手不斷的撫摸,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對於青櫻給她的難堪,青芷從小到大早已習慣了,她麻木的承受著。
高曦月正和富察琅嬅歪在一處,她一邊逗弄著錦瑟一邊向富察琅嬅吐槽,“她一個側福晉,裝什麼賢惠大度?還管上王爺納妾的事了。”
看著富察琅嬅沒什麼反應,高曦月更氣了,“她的爪子伸那麼長,姐姐你都不生氣嗎?還有,聽說她妹妹都在議親相看人家了,直接把人拖進來當妾,怎麼好意思的,什麼東西啊!”
高曦月氣鼓鼓的像個小河豚,富察琅嬅笑了笑戳上她的臉,“怎麼比我還生氣,這事王爺和我交過底。”
聽富察琅嬅說弘曆和她打過招呼,高曦月沒那麼氣了,卻還是埋怨青櫻看不清自己身份。
富察琅嬅微笑著摸摸高曦月的頭,“萬事由天莫強求,何需苦苦用計謀。青櫻此舉未必能如意,耍刀的人耍久了,焉知哪天不會被刀鋒所傷呢?”
第二日青芷給富察琅嬅敬過茶,便在轉角處遇見了海蘭,海蘭站在她身前,似乎在自言自語。
“哪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許我拚死一搏也不見得會被人看在眼裡,可我就算臨死也得濺他個一身血。”
海蘭說完便把手上的花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腳碾出花汁便走了。
青芷看著花朵濺起的汁液沾在海蘭的裙擺處,眼神暗了暗。
富察琅嬅看著555的投屏不由得歎息,“生事事生何時了,害人人害幾時休啊。”
不過她喜歡,嘿嘿,溜縫子的感覺真的太棒啦!就這樣你們害來害去,我穩坐釣魚台。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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