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到了景仁宮,華妃也罕見的早早便到了,落後了夏冬春一步的欣常在一進殿,便把華妃嚇了一跳。
這鼻青臉腫嘴角帶血的是個什麼東西?
隻聽得這鬼東西一下子跪倒在地,“求皇厚釀娘為沃做族啊!”
欣常在話音含糊的說旻嬪無故動手將她打成了這個樣子。宮裡的老人們便開始集體向她開火。
華妃剛說完,“旻嬪還真是不拿宮規當規矩啊?”
曹貴人就接上,“旻嬪這般行事難道就仗著夏大人受皇上器重嗎?”
麗嬪緊跟著就說“旻嬪家教倒是不錯,都不用稟告皇後娘娘,自己就訓誡起嬪妃了。”
齊妃也緊隨其後,“欣常在好歹是公主生母,你難道視皇嗣於無物?”哎?齊妃怎麼長腦子了?
皇後看眾人圍堵得差不多了,開口就要給夏冬春定罪,“既如此,旻嬪你可知錯?”
夏冬春裝作草包的樣子通通回懟,“臣妾何錯之有?”
她看著華妃,“華妃娘娘與其在這裡說我不遵守宮規倒不如先看看自己違反了多少條!”
懟完華妃她又對著曹貴人麗嬪質問,“我家教如何需要你們來說嗎?我哥哥就是受皇上器重,不服也叫你們家中子弟族兄使使力啊!眼紅什麼?”
看著眾人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紫,她隻覺得沒趣,又菜又愛玩!
對著齊妃她都懶得懟,直接向皇後宜修開大,“皇後娘娘如此武斷怎可堪為賢後?”
看著宜修的端莊笑容一寸寸皸裂,她哭得梨花帶雨,眼淚說下就下,“欣常在她居然說我是妹喜褒姒之流,那麼皇上又成了什麼了?我替皇上出氣又有什麼錯?”
胤禛怕夏冬春那個性子單純的會被欺負,下了朝便來了景仁宮,沒想到看見後宮的女人全在針對他的旻旻。
旻旻雖然回擊了回去,卻也還是個小孩子,哭了鼻子。更為重要的是,彆人指責她她都不哭,卻獨獨因為朕的威名被汙蔑而掉了金豆。
胤禛進門直接抬腳踹向欣常在,“賤婦豈敢!”
他一向不對女人動拳腳,但欣常在這是幾個意思?
他的旻旻是妖妃,那他是什麼?
“朕是昏君?朕有亡國之相?”胤禛的語氣冰冷,殿內原本還眼刀子亂飛、怨念滿天的氣氛突然就凝滯了起來。
看著眾人大氣不敢喘的樣子,胤禛牽過了夏冬春的手坐在了上首。
“剛剛一個個堵著我的旻旻舌燦蓮花,怎麼現在一個個的都啞巴了?”
胤禛麵容冷硬,“華妃,你是覺得朕脾氣好還是夏威脾氣好?”
華妃瑟縮,忽然想到她在這欺負夏威的妹妹,指不定夏冬春一封家書,夏威就敢在軍營磋磨她年世蘭的哥哥。
又聽見皇上這麼為夏冬春出頭,那是難過中又夾雜著害怕。
“齊妃你最近倒是讀了不少書,連皇嗣都能被你掛在嘴上威脅人了?”胤禛看著齊妃直接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