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在外頭哭天喊地求福晉做主,因為弘曆上朝還未歸來,她心裡想的便是福晉管著家,出現這個事情她不處理好王爺定會責罰。
阿箬當然想不到在富察琅嬅會明目張膽在院子裡下毒手,當然富察琅嬅也沒有真的下毒。
不過是弘曆做的手腳罷了。
富察琅嬅聽阿箬的意思是還不知道青櫻是如何會中毒暈倒的,於是她冷靜了下來。
也許真的是旁的原因?
不過,也許可以毀屍滅跡一番,比那站不住腳的說辭更管用。
“好了,叫上太醫,我們一同去看看。”富察琅嬅帶著素練和蓮心,前麵是阿箬,大家移步到了青櫻的床榻前。
趁著蓮心打聽事情細節的時候,富察琅嬅朝著素練使了個眼色,隻見素練見阿箬沒注意,便上手想要將鐲子給取下來。
惢心卻見情況不對,直接出聲,“素練姐姐這是在做什麼?”
阿箬也瞧著素練望去,她的手還搭在自己主子的手上呢!
電光火石之間,阿箬想到了什麼,直接攔在素練身前,把富察琅嬅送的手鐲直接摔在地上,滾落出一地的黑色丸子。
“好啊!福晉你居然謀害我們主子,”阿箬的話未說完,富察琅嬅趕忙叫素練,“快堵了她的嘴帶下去!”
今日之事,萬不能再發展下去了。
不過是奴婢,處置了又如何?
可阿箬哪是那麼容易就被素練拿下的,她拿著東西不要命的往素練身上砸,有時還波及到富察琅嬅身上。
好不容易被抓住了,卻扯著素練的頭發,富察琅嬅看不下去,直接親自下場去攔,卻沒想到阿箬勇得很,直接開啟暴怒模式。
自己居然還想求害自己主子的人做主,這不是自找死路嗎?她想到這,直接下手薅住了富察琅嬅的旗頭。
吵鬨紛擾之際,弘曆進了門,“都住手!”
素練和阿箬大打出手,兩個人身上都掛了彩,富察琅嬅旗頭歪到一邊,身上衣衫淩亂,如此狼狽,完全沒有一個福晉的風度。
“誰來告訴本王,究竟發生了何事?”
富察琅嬅臉色一白,來不及惡人先告狀,阿箬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求王爺為我們側福晉做主啊!”
一番搶白之下,阿箬已經說清楚了事情始末。
弘曆冰冷的眼神掃向富察琅嬅,她渾身發抖,“王爺,妾身真的不知。”
帶來的太醫查明,那黑色丸子有兩種,一個是零陵香,另一個則是落子愁,單獨一種都是避孕之物。
二者藥性互相揮發之下,女子不但不會有孕,解毒之後還會有渾身三天的搔癢之苦。
“青側福晉那邊微臣已經施了針,不過一日便能醒來,不過這瘙癢之苦隻能靠自己忍耐了。”太醫說完便退下了,自己哪裡方便聽王爺內宅的事情呢?
弘曆一張鬢若刀裁,鳳眸豔麗的臉上神色冷咧,他輕抿薄唇,“福晉可還有什麼話說?”
富察琅嬅抬頭與他對視,心底寒意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