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女傭去寧家遞信。
女傭回來,給寧禎帶來了一盒藥膏。
寧禎渾身難受,她上午沒理事,推說不舒服。
可老宅人人都知督軍昨晚歇在摘玉居的。夫人這個時候稱不舒服,令人遐想。
老夫人覺得她是故意的。
寧禎冤枉死了。
但凡她能爬起來,她一定不給彆人嚼舌根的機會。
盛長裕那莽夫,非要把她拆了不可。
“他不是說三五日就要去駐地嗎?到底哪一天走?”
傍晚時,盛長裕回來了。
他拎了個食盒。
“我叫廚房燉了燕窩。我看你這邊的小廚房總不開火,是沒人會做飯嗎?”盛長裕問。
寧禎“不,是我怕麻煩。”
又向他道謝。
晚夕回到臥房,寧禎打算和他聊聊。
他卻把一盒藥膏放在她掌心,對她說“效果還不錯,你知道怎麼用吧?”
要不是祖母送了一模一樣的藥膏來,寧禎真是一頭霧水。
她忍著尷尬“知道。多謝督軍。”
“不用謝。”他輕輕摟了她,“昨晚太莽撞了。往後不會,你放心。”
寧禎“……”
你還想有以後?
夜裡,兩個人關燈後躺下。
寧禎與他閒聊幾句,迷迷糊糊要睡。
盛長裕又把她抱過來,摟在懷裡,還吻了她。
寧禎假裝睡意濃鬱,想著“你既然送了藥膏,總不好意思逞欲。”
不知不覺,還真睡熟了。
盛長裕在摘玉居住了七日。中途,副官又送了一次衣裳,快要把他的衣櫃填滿。
中間“休戰”了三日。
盛長裕說有件事辦妥,明天要出去巡查,可能半個月才回來。
這個晚上,他折騰了寧禎兩次;快要天亮時,寧禎半夢半醒,感覺一陣極致的酥麻。
她恍惚是醒了,又沒醒透,身體比她的精神先享受到了,寧禎低低叫了聲“督軍”。
“寧禎,你扮做我的副官,跟我一起走,好不好?”盛長裕附耳低聲跟她說。
寧禎一瞬間醒透。
她在晨曦熹微中,睜圓了眼睛“這不是胡鬨嗎?”
盛長裕後來翻來覆去折騰了她大半個鐘頭。
寧禎又睡了大半日。
好在他終於出門了。
盛長裕離開後,寧禎能整晚睡個好覺,心情很不錯。
她隻有點擔心自己會懷孕。
她不想懷這麼早,又不能頻繁喝藥,會影響她的身體健康。好在她月事這個月又正常來了。
就在寧禎月事來的當日,她上午辦差結束後,窩在沙發裡看報紙,看到了今早的晨報,鋪天蓋地報道,山東某一個縣城,劃到了盛長裕的區域範圍。
寧禎覺得地名眼熟。
再去翻之前報紙,發現是孟昕良去牽線搭橋的那個地方。
孟昕良還因此被罵叛國。
如今消息一出,人人都知他是替盛長裕“遮掩”消息,轉移視線了。
寧禎身上不難受,她立馬打電話給孟昕良,約他在咖啡廳見麵。
“……的確是我幫襯督軍暗度陳倉。”孟昕良笑道,“不過,不是他逼我,是我自願的。”
“因為督軍覺得您爬得太快,想要聯合青幫擠壓您,是嗎?”寧禎問。
孟昕良“不錯。我向他表明,與我和睦相處,對他更有利。督軍比起從前的大帥,其實更有容人之量。”
寧禎“……”
你還說他好話,他背後可沒誇過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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