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在桌上喝了會兒茶,幾道菜品陸續上桌,直到最後一道麻婆豆腐被何雨柱端上桌。
“雨柱你去把你師傅叫來,我有事跟你師傅談談,”
何雨柱點了點頭,轉回身去後廚把他師父吳昌友叫來了。
這時小二也端上了一壇酒,拆掉了泥封,此酒名叫春桃花釀。
乃是取春天盛開的桃花和糧食釀造,出酒之後放在地下三年,去除酒中的燥氣,才能拿出來賣。
過了一會兒,何雨柱帶了一個中年的漢子。
張浩起身“吳大哥你好,我叫張浩,我是何雨柱的二叔,何大清的把兄弟,初次見麵多有叨擾。”
“無妨,這次你來是看柱子來的,還是另有他事啊?”
“都有,主要是來天津有點事要辦,順便看看柱子。”
“咱們先坐吧,咱們邊喝邊聊。”
吳昌友坐下之後,張浩趕緊給倒上了一杯酒水,遞到了他的桌前。
“柱子,你先回廚房收拾收拾,等會兒再過來吃飯。”
這個時代的人呢,特彆講規矩,也有臭規矩,也有好規矩。
反正是尊師重道,這時候的師父相當於你的另一個爸爸了,你爸爸要沒了,你就得聽師父的安排。
當然了,都新中國了,也沒人把這放在心裡了,比如何雨柱。
要不然,憑著何雨柱的手藝,能讓四合院那幫人給他玩了嗎?
隻能說何雨柱的性格使然,非得在那爛泥堆裡攪和。
“好的,師傅,我這就回去收拾,一會兒再過來。”
“吳老哥,這回兄弟真的有事求到你了。”
“張兄弟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把你為難成這樣。”
“其實也談不上什麼為難,但是應該也是被人穿小鞋了。”
“都讓人穿小鞋了,還談不上什麼為難,你的心胸可真大呀,張兄弟。”
“其實吳大哥,我這個工作,我不一定是非得乾下去,如果是真的買不到東西,我也就不乾了。”
“但是我現在就想在北平,找一個安定的地方工作。”
“另外,我想知道是誰要弄我,要不然我不甘心呢。”
“行,我聽明白了,那張老弟你找我一個廚子乾什麼呀?”
“我也不認識賣東西的。”
“吳老哥,我要買的東西還真跟廚子有關。”
“我們采購科的科長給了我300塊錢,讓我在天津衛買一些海鮮海魚回去。”
“那你就買唄,那天津衛港口,晚上的時候漁船那塊,賣這些海鮮特彆多。”
“老哥,你說的沒錯,但我是昨天才得到的信兒。”
“今天到這塊,也沒人領著我,也沒個向導,這不明擺著就要看我出醜嗎?”
“我是找我大哥商量之後,是他讓我來找你。”
“哦,這麼個事兒啊,兄弟,你踏踏實實吃飯,踏踏實實喝酒,你這事到我這兒算是了結。”
“不算事,不就是賣海鮮嗎,跟海魚嗎,你要是要買彆的東西,我還插不上手。”
“你要是跟吃的有關的東西,我倒是能幫你買一買。”
“我們鴻賓樓,要出去買東西,這些人能上趕著往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