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不用多說了,我跟我夫人也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
“雖然說那個時候我們還很小,但國家氣節還是有的。”
“也就是鬼子投降的時候,我當時還小才11歲,要不然我也會選擇共赴國難。”
隻見陳文法輕笑了一聲“小張兄弟也有著一顆愛國的心呢。”
“那時候誰也不知道明天會如何,剛開始我們這幫資本家,大陸那邊是這麼叫吧?”
張浩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我們這幫資本家都以為光頭會成為國家的主人。”
“但萬萬沒想到,到頭來,會是兔黨將整個國家重新的揉成了一團。”
“以至於現在我們都不敢回大陸,那裡的人現在對我們很排斥。”
“我也不知道我死後,能不能落葉歸根。”
“陳生你也不必想的這麼悲哀,有道是無農不穩,無工不富,無商不活。”
“早晚有一天,等國內做好迎接一切外來之敵的時候。”
“到時候,還是要有商人出來做買賣的。”
“如果將來這些東西還是由國家管控,那絕對會帶來**。”
“還是張老弟高見呢,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了。”
“那陳生你可要活的久一點,畢竟距離1997年,也就不到35年左右了。”
“放心,我一定能活到那個時候。”
“好了,陳生這一頓飯也吃了挺長時間了,我想我該帶著我的妻子,該回家了。“
“要不然家裡人該擔心了。”
“那用不用我派車送送你們?”
“不用了,陳生,我跟我妻子打一輛的士回去好了。”
“那我送送你們吧,把你們送到道口。”
三人從餐館出來便分道揚鑣。張浩帶著婁小娥回到了佐敦道的家。
而今天中午,遠在北平的張家村,張二嘎一天早上便早早起,坐著張老六的牛車,來到了北平城。
進到北平城裡,按照張浩給他留下的住址,他直接來到了軍區大院,找到了趙剛的住所。
不過卻被警衛告知,趙副總長和家人現在並不在家,讓他晚上過來。
趙剛現在擔任北平市副總督察,也就是北平市裡所有的警察都歸趙鋼管。
趙剛是北平市警察部門的二把手。
張二嘎隻能待在軍區大院門口,拍了拍自己懷裡的這封信。
中午又從牛車裡拿出了家裡給他做好的窩頭,跟燒好的開水,邊吃邊等。
直到快日落西山的時候,馮楠才帶著趙山趙水趙楠回來了。
就在等要過了門衛的時候,便被警衛攔了下來。
“有什麼事嗎?小同誌。”
“你好,副總長夫人,今天中午來了一位張家村的村長,說要找趙副總長。”
“我讓他先回去,等晚上的時候再過來,可他一直等到現在。”
馮楠一愣,在他的記憶裡,好像根本不認識什麼村長,而趙剛也沒跟他說過。
但還是讓警衛把人請了過來。
“小同誌,那人還在麼?能請過來讓我們見一麵嗎?”
“副總長夫人稍等,我這就去把他帶過來。”
隨後,這名警衛便來到了大院外邊找到了張二嘎,告訴他趙剛家裡人回來了。
張二嘎跟著這位警衛是來到院裡。
馮楠看到他不禁露出疑惑。
“老人家,你有什麼事要找我們家趙剛嗎?”
張二嘎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周圍的警衛。
而馮楠以為他在害怕“老人家你不要害怕,有什麼事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