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在確定眼前這個人是趙剛之後,那還哪有心情?在這待著了。
隻想快點回家,最好今天就能坐火車,去天津港,然後回港島去。
急忙把臉撇到一邊去,係好腰帶,就要走。
趙剛看張浩把臉彆過去了,就想炸他一炸,確定一下,是不是他。
“怎麼20多年不見了,你連聲叔都不會叫了嗎?”
張浩心中一歎,還是被認出來了,有心想走,但他們早晚會見麵。
整理了一下表情,嘴角露出微笑,把臉轉過來“這那哪能啊,趙叔。”
“我這不是怕影響你心情嗎,我就不在這礙你的眼了。”
“這都20多年了,你怎麼還躲躲藏藏的。”
“而且我看你穿的這身衣服,這是富起來了。”
“這是有錢了,就不打算認我這個趙叔了,是嗎。”
“哪能啊?這些年,我也挺想你的,這不是沒辦法聯係嗎?”
“行了,不要再口花花了,扶我起來,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
“哎!”
兩人在洗手池,洗了一下手,就走出了洗手間。
守衛見兩人出來,就要上前把張浩拿下,這時趙剛開口道。
“行了,小馮,這是我侄子張浩,許多年不見了?”
“今天這事也是碰巧,就算了。”
“哦,原來是首長的親戚呢?那這事說起來也怪我。”
趙剛看了他一眼“哦,原來你也知道啊。”
“不是我說,小馮你,怎麼能這麼霸道呢。”
“要是你想上廁所,彆人攔著你,你是什麼感受?”
“可是首長,你這。”
“彆可是了,這是個教訓,等回去的時候。”
“抄三項,注意八大紀律,給我抄100遍,我不想說第二遍。”
“行了,這裡不是說話之所,走吧,跟我回包廂。”說著看了一眼張浩。
在走廊之上,兩個人聊著天“沒看出來呀,你還有這身手。”
“當年咱們上山抓敵特的時候,你可不這樣,這身功夫是誰教你的?”
“的確,當時是沒有這個身手,這是後來跟一個老中醫學的。”
“嗯,看來也是個武術大家,居然能把你這樣的秧子培養起來。”
趙剛這麼說是有依據的,在北平說秧子就是指這個人身體營養不良。
而當時的張浩才在軋鋼廠吃幾頓飽飯呢,身體根本沒養回來呢?
“哦,對了,當年你離開北平就沒有消息了,你這是去哪兒了?”
“怎麼現在才回來?婁家的小姐怎麼樣了。”
“嗯,當初的誤會已經解開了,我跟我嶽父已經和解了。”
“嗯,你嶽父。”
“就是婁振華,現在我是以港商的身份來的北平。”
“哦,我說呢,穿的這麼好的料子,原來是在港島啊。”
“你是不知道啊,當初為了抓你?我可是動用了所有警力,可還是讓你給逃了。”
“能跟我說說,你當初是怎麼走的嗎?沒彆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
“這個嘛,也沒什麼可說的,畢竟都過去了。”
“而且婁小娥也成為了我的合法妻子,還是算了吧。”
“那關彩霞呢?你該不會是把她休了吧?”
“不是我說你,張浩,她可是給你生兒育女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也就是你現在是港島人,要不然我就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