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白了一眼縮到角落裡的宮子羽,想到天幕展現的那副讓他不適的畫麵,宮遠徵惡狠狠的瞪了宮子羽一眼,警告道,“你要是敢學天幕裡的宮子羽,我就給你一腳。”
宮子羽不說話,宮子羽委屈極了。
宮尚角看了一眼睡的直打呼嚕的大寶小寶,笑著把宮遠徵扯下來坐好,宮遠徵坐下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大寶和小寶,不禁詫異,“這兩個娃居然這麼能睡?”
宮尚角笑著看向弟弟,“怎麼?你覺得不好?”
宮遠徵搖頭,這可太好了,沒想到哥哥的孩子這麼好帶,等這邊的哥哥生孩子了,他一定要第一個抱。
宮尚角不知道弟弟的想法,看弟弟不再生氣了,就放下心去和宮喚羽交談了。天幕上的做法也不錯,到時候他們可以試試看用迷香,隻不過需要好好商討一番。
【司徒紅和萬俟哀兩個人第二天直接就被凍醒來了,兩個人昨天被放了許多血,又受了凍,要不是這兩個人有些武功,恐怕早就被凍死了。
司徒紅剛剛坐起來就看到房間裡窗戶大開,萬俟哀身上都已經有薄薄一層雪了,司徒紅怕他被凍死,急忙起身想過去看看情況,結果剛起身就被凍暈了。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命都快沒了,門牙也沒了,趴在地上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萬俟哀聽到聲響醒了過來,讓司徒紅去喊人幫忙。
等老鴇聽到聲響上來的時候,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慘,麵色一個比一個白,最後老鴇仔細查了一番,什麼都沒查出來,總覺得這兩位大人怕是遭了報應了。
這話一出,那老鴇直接就被司徒紅狠狠的罵了一頓,什麼遭報應?她都禍害了不知道多少人了,現在才遭報應?騙傻子呢?
萬花樓這邊因為這等奇事,鬨得不可開交。
宮門這邊清荷聽完萬花樓的熱鬨之後,非常歡快的提著她準備的小零食外加一肚子的八卦往後山去了。
這幾個人在後山熱熱鬨鬨的鬨騰了許久,最後還是久久等不到媳婦回來的宮尚角跑過來接了清荷回去。
時間的過的很快,無鋒那邊忙著招集刺客攻入宮門,宮門這邊信心滿滿的籌備著剿滅無鋒的事宜。
宮喚羽因為剿滅無鋒之後要帶著上官淺出去自立門派,宮尚角和宮遠徵又要跟著清荷去江南那邊,所以宮門這個皮球被眾人你推一下,我踢一腳的,踢給了宮子羽。
宮喚羽為著心裡的那一絲絲對宮門的情誼,現在正在給宮子羽加緊補課。隻可惜,宮子羽雖然有能力但沒心性啊,把宮喚羽氣的要死。
時間緊急,很快就到了上官淺再一次出去傳遞消息的日子,這次出去之後,清荷會直接跟著回無鋒報信的人去往無鋒的老巢。
畢竟,做這種滅門的事,當然是要一次性做絕啊。
上官淺帶著一副養的極好的麵容,加上半真半假的無量流火密文,非常快速的打消了司徒紅他們的懷疑,順帶著還將宮門分裂的消息遞給了無鋒。
無鋒這邊知道這事之後,那叫一個興奮,這麼好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很快無鋒就定下了攻打日期。這個消息也非常絲滑的傳入了宮門。
清荷帶著上官淺兩個人守在無鋒的據點這邊,隻等舊塵山穀那邊一動手,清荷這邊也會馬不停蹄的直接冰凍整個無鋒,到時候一個都跑不脫。
因為有了清荷出雲重蓮的喂養,再加上司徒紅的蠱毒被宮門破解,這次無鋒的行動對於宮門來說就是一個甕中捉鱉,十分迅速的就將混入宮門的這一批無鋒全都解決了。
清荷這邊被鏡牌通知後,也非常給力的用了庫洛牌,人力不能抗天,就像物理攻擊比不過法術攻擊一樣,在極短的時間裡,整個無鋒就全部被冰給凍住了。
上官淺見到這一幕之後,沒帶一絲停留徑直走向了點竹的藏身之處。清荷為了讓上官淺泄憤,還特意將點竹的雙手露了出來。
等宮尚角帶著人來的時候,點竹的手上就隻剩下骨頭了,肉都被上官淺給刮了個乾乾淨淨。宮門跟來的侍衛都是與無鋒有血海深仇的。
手下動作極快,三下五除二的就將無鋒的這些冰塊坨坨給敲碎了,最後,宮尚角帶著點竹還有無鋒的那兩個魎階刺客回了宮門。
其他的低級刺客不用管,給他們一個痛快就是了,可這些人不行,這些人必須用他們的鮮血去償還他們犯下的罪惡。
這世上從來沒有以德報怨的道理,也沒有代替先人原諒的道理,血海深仇就必須用鮮血償還,否則,宮門不僅僅是對不住慘死的那些宮主,就連跟著他們出生入死的這些侍衛也對不住。
宮尚角帶回來這些人之後,宮喚羽選了個好日子,宮門眾人皆著白衣,頭綁麻繩,準備用這三人的性命去祭告那些慘死的先人。
場麵很慘烈,儀式結束之後,大家紛紛收拾好心情,準備好好過日子了。
宮喚羽牽著上官淺準備出去重建孤山派,宮尚角和清荷準備帶著宮遠徵,明麵上是收服庫羅牌,實則是前往江南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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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就剩下了宮子羽和宮紫商夫妻倆。隻是還沒正式舉行婚禮,不過,也沒人在意這件事了。
後山的花公子和雪公子他們望眼欲穿的盼著清荷他們回來,隻要他們回來了,那麼他們就不用困守在後山了。】
宮喚羽看著自己和上官淺兩個人報完仇之後輕鬆的麵容,不由得發愣,他都不知道自己臉上還能這麼輕鬆,眉眼間和現在大不相同,滿滿的誌氣。
上官淺看著天幕上的自己也是感觸頗深,側頭看向愣住了的宮喚羽,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表哥,不急,天幕上都做到了,我們這邊也一定可以的。”
說完上官淺抬頭看著天幕,“我們也很快可以那樣輕鬆的活著了。”不用像現在這般,就連睡覺都不覺得輕鬆,時不時就會夢見滿門被滅的慘況,每一次噩夢醒來都讓她害怕睡著。
宮喚羽聽著上官淺的寬慰也笑了,“沒錯,很快了,很快我們就可以出去重建孤山派了。母親也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