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紫商這個當女兒的沒反應,其他人自然也不會有反應了,宮喚羽揉了揉眉心,對於這個嘴上不留情的弟弟表示無奈。
現在的宮門可不是之前那種閉門的狀態,早在無鋒被滅之後,宮門就已經逐漸開始了和外界的交流,所以這次宮流商的死,其他門派或是和宮門交好的家族也是派了人過來的。
宮喚羽隻能慶幸,慶幸現在這裡沒有旁人,不然要是讓旁人聽到那就不得了了。
宮遠徵也不是蠢貨,這種說壞話的事,可一不可二,說完那句話就非常自覺的閉上了嘴,跟在宮子羽和宮朗角他們身後上前上了香,就一道離開了商宮。
宮尚角和宮喚羽上完香就去了執刃殿,去和那些來的人周旋了,宮子羽和宮朗角兩人拉著宮遠徵,美其名曰,兄弟之間交流感情,把宮遠徵拉去了角宮後院的亭子中。
宮遠徵臭著一張臉,在兩個哥哥的對麵坐下,宮朗角身著一襲白衣,頭上係著藍氏外門弟子的抹額,一身白衣,正好合了現在宮門的氣氛。
宮遠徵喝了口茶,看向對麵兩個人,“說吧,你們兩個要乾什麼。”
宮朗角撫了撫衣角,看向對麵臉上滿是不高興的弟弟,忍不住笑,“你跟在金家少主身邊,就是這麼一副模樣?天天掛著個臉,人家不嫌棄你?”
宮子羽接著宮朗角的話,往下說,“人家在少主麵前可和在我們麵前不一樣,遠徵弟弟的那張臉啊,就像六月的天那是說變就變。”
宮遠徵直接把手裡的杯子對著宮子羽砸了過去,“你乾什麼呢,有事說事,再說些有的沒得,……”
宮遠徵的話沒說完,但宮子羽已經懂了宮遠徵的意思了,果斷的住了嘴,宮朗角看宮遠徵炸毛的樣子,也收斂了,直接就開口詢問。
“我昨日收到了永琴師姐的信,說她會代表藍氏來我們宮門一趟,雖然我們家這一代的子嗣都和修真界四大家族關係緊密,但是,流商伯父的死還不值得金氏少主和藍氏在這方位麵的掌事人親自來走上一趟。”
宮朗角的目光緊緊盯著宮遠徵,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宮遠徵聽了宮朗角的話,神色絲毫未變,很是淡定的回答宮朗角的問題。
“你問的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少主隱隱和我提了幾句,說是什麼源頭,你們放心就是,先不提藍氏和金氏的作風,就算人家真的有什麼企圖,我們宮門又有什麼值得人家覬覦的?”
宮遠徵不太懂這個哥哥在顧慮什麼,宮門如今還需要金氏和藍氏扶持,要是真有什麼企圖,不早就暴露出來了,還非得等到現在?
宮朗角知道宮遠徵講的是對的,隻不過,他總是擔憂,畢竟,宮門雖說因著他們這些小輩的福,早早就開始了修煉,但是因為宮門的瘴氣影響,並沒有很大的進益。
要是真有什麼大事,宮門那麼多人,恐怕難以護住。隻不過宮朗角這種擔憂隻能壓在心裡,不能說出來,不然在沒有應對辦法的情況下,隻有一個擾亂人心的結果。
一點好處都不會有。
宮朗角的憂愁宮遠徵,隱隱猜到一點,但他覺得宮朗角是在瞎擔心,要是真有事,就算他姐姐不是什麼好人,但藍氏那邊的做派,宮朗角又不是不清楚,有藍氏在,宮門裡的那些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宮遠徵這態度,旁邊的宮子羽也猜到一點,轉頭寬慰宮朗角,“你擔憂啥呢,不是說永琴師姐也會過來嗎?”
宮朗角聽了這話一愣,臉上的神情放鬆了些許,“是哦,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人都忙昏頭了。”
宮朗角不僅要處理藍氏的一些事,還要處理宮門的一些事情,最近確實是有點忙。宮子羽和宮遠徵就不一樣了,宮遠徵是從雲深不知處結業之後。
就一直跟在清荷身邊,待在宮門的時間不多,而且看清荷對宮遠徵的架勢,明眼人都知道,宮遠徵是有大發展的,所以宮門這邊也不說什麼。
宮子羽嘛,就純粹是天性使然,天性單純,想不出太多的事,他爹宮鴻羽看宮子羽有了金氏長老做師傅也就不多管了,蘭夫人那就更是放養了。
所以,這一代裡,也就宮喚羽和宮紫商在宮門待得時間長,宮尚角和宮朗角次之。角宮這兩個人的責任心強的很,這次跟著那堆人忙裡忙外的,宮朗角這樣都還是比宮尚角輕鬆些。
宮遠徵不想管宮門的這些事情,在他十歲那年,他就和他爹爹主動說了,之後要跟在清荷身邊,他爹聽了他的話一點也不驚訝,很是淡定的應了。
宮澤徵自從宮尚角他們這一輩人去雲深不知處聽學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所以對於宮遠徵的打算他也不意外。
這三兄弟聊天的功夫,清荷和藍永琴帶著人已經到宮門了,一行人剛進宮門就有人去通報了,很快宮鴻羽就帶著幾位宮主出來迎接清荷她們了。
宮澤徵跟在宮鴻羽身後,隱隱打量清荷這位金氏少主,這位少主和當時他見到的不一樣了,當時的清荷年紀小,雖有一股驕矜之氣,但還是帶著一股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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