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善淵眼中閃過一抹冷意,當年他披甲為軍帥,對穆堯惹出的麻煩既厭惡卻又無可奈何。
若非穆家三代為保家衛國犧牲了太多,若非穆將軍拿兩個兒子的性命和女兒的一條腿與他做交換,穆堯哪裡還能封官進爵、如此張狂得意?
閻善淵不否認穆堯的英勇善戰,可是聽不懂指令的烈馬,在閻善淵的眼中根本不該出現在戰場之上。
洛宜的腦海中回憶起穆慧拄著拐的樣子,忍不住問道“穆小姐可是不知道這些?”
“隻有朕與穆將軍知道真相。”閻善淵說道,他的拇指輕壓著洛宜柔軟的唇,“現在還多個你了……這熱鬨可是聽得滿意?”
若非拿捏住了穆家的把柄,閻善淵登基後這皇位還不見得能坐得這麼穩。
“妾身今日也算是心滿意足了。”洛宜滿足地說道。
若非閻善淵洛宜哪裡能這麼順利地見到清夢?又哪裡能聽到這等秘事?
洛宜心滿意足了,閻善淵卻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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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霄樓的催情香算不得什麼,可是洛宜本身就是一味勾人的香。
洛宜是閻善淵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
這一開葷,閻善淵看似極強的自製力實則早就不堪一擊。
男人的手指探入衣內,搖晃的馬車成了恍如被風浪激拍的船舫,洛宜在閻善淵的麵前從來就沒有拒絕的餘地。
饒是她再覺得羞恥,也不得不在閻善淵的誘哄和壓迫下乖巧地把自己完全獻出。
到最後,那朵絹花被洛宜咬在了貝齒之間扼住那曖昧婉轉的聲音。
水色浸染,豔紅變深。
“再喚一句哥哥……”閻善淵如此說道。
可是洛宜根本不敢鬆開貝齒,淚珠子順著洛宜的臉頰滾落,漂亮的桃花眼中隻能容得下閻善淵一個人。
……
香蜜肆溢,氣息混亂。
溫存而後,洛宜猛然提起了另一件事。
“過些日子妾身有個妹妹及笄,先前皇上賞妾身的東西中有一玉佩成色上好,妾身可否將它送與妾身的妹妹?”
洛宜提到的玉佩,乃是連同那繡花鞋一同送過來的。
“你自己處置便是。”吃飽喝足的閻善淵如此說道,對那東西倒是不怎麼在意。
——
滿花樓。
戲已經看了兩場,洛鬆手中的茶都已涼了。
他沒讓阿霜再給他添茶,心中擔憂的卻都是姐姐。
洛宜這次出門,可是一個婢女都沒有帶在身側,她究竟去了何處?又究竟在做什麼?
洛鬆怎麼可能不好奇。
就在洛鬆心憂不止的時候,洛宜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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