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瀟逸坐在辦公室裡,按照記錄日期將資料打開,這本裝訂跟其他練習紙毫無區彆,但內容卻讓翟瀟逸神色微變,李念慈用一手行書記錄著年月日,地點,人物,事件,甚至是主要的對話內容,一些當年還是科級的人,現在早已是獨當一麵的重職,更不要說內容中涉及到鄺葉書桓這種級彆,葉書桓稱俞峰為班長,因為他們當年都是一個軍校畢業,也是由一個教官帶出來的,而那個教官不是彆人,居然是胡天。
翟瀟逸一目十行的掃過,看到李念慈寫道“師哥說機會永遠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如果沒有機會怎麼辦,那就創造機會,所以這幾年各地治安才會頻頻亮紅,我們才會有抓不完的犯人,立不完的功,立功授勳封爵位,能力越大,責任才越大。”
翟瀟逸仰靠在沙發上,看著大屏對麵的人,嘴角掠過一抹苦笑,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開始被人追殺,原來是胡天。
好在,你易容,要不貓命都不夠他玩的。
這些東西上去,他就是八十一貓命,也沒人救得了他們。
暫時彆送,上麵已經發現派人去海上,先看看動靜吧,彆像二十幾年一樣,耗子沒逮著,反而惹一身蚤……
翟瀟逸往後翻,發現那幾年,葉書桓跟俞峰聯係非常密切,也正是那幾年,葉書桓連跳三級。
李念慈,將葉書桓送給俞峰多少多錢,多少物件,兩人聯合辦了多少事,所有重要的事件寫得清清楚楚,翟瀟逸翻閱著一張紙,每張紙上記錄著不同的買賣記錄,他心裡說不出的感觸,多少人為國為民,儘綿薄之力,發揚光大,多少人躲在陰暗的角落乾著非人的勾當,確定這本就是葉家與俞胡三家的把柄,翟瀟逸將“文件”放進機要室……
海上的人的沒出幾天就告訴李明浩,胡天晚上進了醫院,胡家大門緊閉。
李明浩坐在鼎盛的書房裡,沙發裡有阿川,張瀚,
三個人手中,一人看著一份從原件出來的文件。
阿川道,這些狗東西,那個年代,國家也是困難時分,他們個個發國難財,難怪他們要收拾趙家與李家。原來有這麼大的餅,葉書桓也夠狡黠,都被雙軌不將這些人揪出來。
李明浩道;他不傻,他要那些人繼續做保護傘,保護他要護著的人。
葉書桓這個老狐狸,原來不過也是個打工仔。
走私軍火,出賣國家機密,有什麼是他們不能做的,張瀚將手裡文件整理好放在茶幾上。
李明浩笑;這一次,是真的給天捅了個洞,就看翟部長怎麼操作吧。
張瀚道;之前就有風聲,說俞家女婿做買賣,在德國買下一條街,原以為是一個傳說,沒想到居然是真的,這俞家也太張狂了。
俞家一直有人查,隻是,每次查出一些名堂,就不告而終了。
所以,這次,風聲要大一點,讓他們為莫家的兩兄弟付出該付的代價,李明浩眼底一片幽深聲音涼涼的道,“想拿莫家開涮,他們當我是屁放了就行呢”
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當我們是病貓呢。
阿川點燃一支煙大口吸一口;所以,莫家被搞,是因為紅牛擋了他們的道,雷天成那個二貨,估計到現在都不明白,究竟誰是他的主子。
明天,是該見見雷天成了,他還妄想著雷宇出來呢,李明浩道。
我和你去,阿川道!
阿姨在家裡情緒怎麼樣,李明浩看向張瀚問,
阿姨昨天回家,情緒穩定很多,隻是,爺爺怕是撐不過這個冬天了,張瀚道。
與老大聯係一下吧,雖然與老爺子鬨了不愉快,可我們都明白,老大與爺爺比辰叔叔還走的近,真要到爺爺走的那一天,老大怕是家裡最難過的人。
我總感覺老大在悶聲乾大事,阿川道。
張瀚看看李明浩,又看看阿川問,他不會比我們早,發現這些貓膩吧?
李明浩道,說不準,走的一聲不響,他不就想擺脫我們嗎?
我們沒有保護好家裡的人,阿川眼底一片酸澀。
三人不知道何時,都抽起了煙,好帥與行風進門就看到三個人騰雲駕霧的樣子不安的問;怎麼了?
你們倆個將莫家保護好,醫院和家裡,莫家不能再出事了,特彆是雨涵。
雨涵算聽話,每天被辰叔帶著去公司,兩人同進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