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子為了吸引龍晨與朱八,為了讓龍晨二人加入淩雲宗,可謂煞費苦心,不但兩次光顧茅廬,甚至還提前回到淩雲宗做了安排,並搬出一張古琴來彈奏。
為的是尋找知音,引起龍晨與朱八的共鳴,將他們的心拴住,留在淩雲宗。
怎知朱八不懂音律,看見淩雲子一副世外高人般彈琴的樣子,非但沒有引起共鳴,朱八反而氣呼呼地罵道“呀哈,你這人真奇怪,拿個破琴來彈什麼?吵死人啦,這個鬼地方哪裡象宗門呢?簡直是誤人子弟,龍哥咱們走!”
望著麵前荒涼的情景,龍晨搖了搖頭,滿臉失望之色,與朱八快步離去。
琴聲戛然而止,淩雲子搖頭苦笑道“彈琴複長嘯,本想引發他們的共鳴,讓龍晨二人留下來,怎知卻是對牛彈琴,適得其反,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唉!”
但他不死心,望著龍晨二人漸漸遠去的背影,仍是苦口婆心勸說道“龍晨朱八,請你們相信我,現在的局麵隻是暫時的,淩雲宗一定會好起來,以後一定會強大起來的!
牛奶會有的,麵包也會有的,隻要我們艱苦奮鬥,以後淩雲宗將會屹立於天洛古國,將會成為青雲州的一大門派!”
龍晨沉默不語,朱八氣得一甩袖子,回頭嚷嚷道“淩雲子,你畫的餅好大,可惜我吃不起!”
“畫餅?”
龍晨心中一震,淩雲子目光閃爍,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仰望長空,呢喃自語道“那呆子雖然胡說八道,但我這樣子好像也是在畫餅呢?我能空手套白狼,憑空畫出大餅來嗎?
唉,師父,弟子好想殺光仇人為你們報仇,好想重振淩雲宗雄風,隻是前路坎坷,希望渺茫,任重而道遠哪!”
兩天後,龍晨朱八二人又回到了龍城,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望著琳琅滿目的商品,龍晨的心卻空落落的,想不到求學之路如此坎坷。
朱八沒心沒肺,聞著酒樓茶肆中飄蕩出來的肉香味,立時饞涎欲滴,登時將求學之事拋到九霄雲外,嚷嚷道“龍哥,我肚子咕咕叫了,咱們大吃一頓先,哈哈哈!”
“哈你個豬頭,吃吃吃,就知道吃,我的靈石都快被你吃光了!”龍晨一臉的黑線,想不到出來交的第一個朋友,居然是一個吃貨,朱八死皮賴臉的跟著,龍晨又不好意思趕他走。
朱八可不管,嘴裡嚷嚷著民以食為天,吃飯大過天,屁顛屁顛便向前奔去,龍晨也隻好跟著。
明知道朱八一頓飯將會消耗不少靈石,也隻好任由他坑了,誰叫他交了這樣一個吃貨兄弟呢?
而且還是一個超級吃貨,超級飯桶!
剛走到一家酒肆門口,忽覺眼前一亮,迎麵走來兩個少年。
那兩個少年正是那天剛到龍城外時,曾與龍晨朱八起過衝突的人,想不到又碰到他們了。
那兩個少年後麵還跟著十多個隨從,看他們的衣著打扮似是那兩個少年的保鏢。
每人帶著七八個保鏢,看來那兩個少年的來頭不小,想必是某個世家的公子哥兒。
那兩個少年也發現龍晨與朱八,郭姓少年曾被朱八耳朵轟昏,一看見朱八,立時沉下臉來,指著朱八龍晨二人道“想不到又見到你們這兩個鄉巴佬,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那個錦衣少年也詫異地道“我還以為你們加入什麼宗門了呢,想不到你們還在這裡,看來是沒人要你們吧?不過也是,兩個鄉巴佬,無權無勢,連學費都交不起,哪個宗門會接收你們?”
郭姓少年向那個錦衣少年笑道“邵峰兄弟,沒人要他們才好,若是他們加入那些大宗門,咱們還不敢動他們呢,現在不用擔心,可以報當日的一箭之仇了!”
錦衣少年邵峰一揚手,他們身後的十多個保鏢呼地衝了過來,將龍晨朱八二人團團圍住,一個個惡狠狠地盯著龍晨二人,街道上刹時波翻浪湧,那是氣息外放造成的景象。
陡然看見十多人圍住龍晨二人,一副大打出手的架勢,街上行人議論紛紛,並且閃避開去,似乎對那兩個少年頗為忌憚。
從人們的議論中,龍晨才知道那兩個少年的身份,果然都是大有來頭的人,居然都是龍城十大世家的兩位公子,同時也是龍城武院的弟子!
那個郭姓少年名叫郭偉,另外一個錦衣少年名叫邵峰,身後都有強大的家族勢力,又有龍城武院撐腰,怪不得他們那麼趾高氣揚,一言不合便動手打人。
龍晨雖然不怕邵峰郭武二人,但也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況且郭邵二人還有那麼強大的家族背景,他們都是龍城十大世家的公子少爺,而且還是龍城武院的弟子,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要收斂一些。
於是龍晨向郭邵二人抱拳施禮道“兩位公子,那天的衝突純屬一場誤會,咱們一笑泯恩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