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溫和笑著時不時跟人詢問著。
薑鬆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婿在外的那種儒雅沉穩中帶著位高權重的權威和氣場,言談舉止中看似溫和卻又蘊含著上位者的氣勢,不由得讓下麵的人畏懼,生怕出錯。
他遠遠站在人群後麵,抬眼看過去,不得不說,這次感受到女婿身上的位高權重的氣場,可比在家看到的不一樣。
也不知道他女兒怎麼跟這位女婿相處,不會也跟他一樣有些害怕吧?
這女婿的氣場,還真是不得不說,看似漫不經心的詢問,但眼神犀利,仿佛一看就能知道問題和節點所在,骨子裡有著一股無形的威勢。
視察完,陸景深帶著一眾領導直接去了大會議室開會。
其他人也就散了,該工作工作,該乾什麼乾什麼。
薑鬆年坐在工位上,穩了穩心神,開始工作起來。
旁邊的幾個人小聲議論著。
“不得不說,還真是年輕,真是一般人比不了啊,這要是我年輕個三十歲,我是羨慕。”
“誰說不是呢,這氣場我這麼大歲數了,真讓我去解說那些項目問題,我都得緊張發抖。”
幾個人說完,撇了眼薑鬆年,小聲道:“這老薑的女兒能跟這位幾個月也是不錯的,這長相,這職位的,真是萬安市找不出第二個來,”說完輕笑了下。
“哪有什麼用,這都各個單位都傳開了,他女兒今後能嫁給什麼人啊,誰家跟娶,丟人。”說完冷哼一聲。
薑鬆年聽到,本身壓著怒氣的,但也實在忍不了,他不允許彆人說他女兒。
站起身走過去,沉聲道:“你再說一遍。”
那人也站起身,冷哼一聲道:“說了,怎麼了。”
幾個人一看,忙拉開,警告道:“彆打,也不看看今天什麼情況,都不想活了,這事真鬨的樓上開會的那位,我看你們都彆乾了,趁早退休早先回家吧。”
薑鬆年一臉怒氣指著劉玉國,“劉玉國,這些年我跟你沒多大接觸,也不想這麼大歲數了,因為年輕的那點破事跟你計較,也到了臨退休的歲數,多一事少一事。
但你說我女兒,就是不行,所以你給我閉嘴,把嘴放乾淨點。”
劉玉國怒氣一臉不服道:“薑鬆年,你女兒做的事,還不許彆人說,你也知道丟人啊,哼,知道丟人就彆做啊。”
薑鬆年一臉的憤怒,旁邊的人忙拉住,沉聲勸解道:“老薑,彆衝動,你也看看今天啥時候,今天動手就完蛋了,還有你一年左右就退休了,你不想在退休了在惹事吧?忍忍就過去了。”
薑鬆年怒氣衝衝道:“劉玉國,我知道你因為年輕的事一直找我事,我之前不在乎,但今天你在找事,彆怪我不客氣。
我薑鬆年自認從來沒跟人有過矛盾,但你觸我底線就是不行,今天特殊情況,我不打你,但過了今天,你在嘴欠,我連帶著你之前的找我麻煩的事和今天的,我一起還給你。”說完轉身走到工位上。
而那拉著劉玉國是跟他關係不錯的,皺眉勸解道:“老劉行了,今天你也不看看是啥情況,你跟他也不一樣,你退休的待遇不錯,彆到時候乾了一輩子因為這點事受處罰不值當了。
再說了,薑鬆年就這麼一個女兒,你真給他惹急了,可不保證他能乾出什麼,你也小心點,雖然那位是結婚了,但倒是他女兒跟那位在一起過,人家萬一還在一起或還聯係,人家女兒知道自己父親受委屈,一個電話都能給你解決掉,都不用你自己辦理退休了。”
劉玉國一聽,皺了下眉,他倒是沒想到這層,看了眼工位上的薑鬆年,點點頭:“我知道了,多謝提醒,這歲數大了,腦子也不靈活了。”
那人看見劉玉國聽進去了,也就不說了。
回了工位繼續工作了。
會議中董毅看見老大的茶杯沒水了,彆叫其他人,他拿著水壺開門出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