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了好久,傷口終於是清理乾淨了,李輕媚開始往傷口上麵上藥了。
上藥也會疼。
但是,陸時年一聲不吭,好像沒有知覺一樣。
仿佛一開始喊疼的人不是他一樣。
李輕媚快速的上好藥,然後幫陸時年包紮傷口。
劉舟行等李輕媚包紮完傷口,跟陸時年說:“回去之後,受傷的這一隻手不要用力,也不要碰水。”
“一天過來換兩次藥,連著換五天,傷口差不多就痊愈了。”
陸時年聽了,皺眉:“來五天?”
劉舟行:“是的,來五天,一天來兩次就行。”
陸時年:“你開藥給我,我回去自己換藥。”
他哪裡有時間天天往這邊跑?
還一天跑兩次?
劉舟行:“你手不方便,怎麼換藥?”
“你要相信我們的能力。”
陸時年站了起來,對李輕媚說:“咱們回去。”
劉舟行見此,喊住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時年一個眼神都沒給劉舟行,拉著李輕媚就走。
李輕媚:“……”
這是乾啥?
怎麼還拉上了?
劉舟行連忙跑過來:“我給你開藥還不行嗎?這個人真是的,有話不能好好說。”
李輕媚:“你還是快點開藥吧,包紮個傷口讓人家一天往這邊跑兩趟,你當人人都這麼有時間?”
“部隊裡麵作息時間都定在那裡,出來一趟有多麻煩,你又不是不清楚。”
換做是她,她也不願意一天兩趟的往這邊跑。
累啊。
劉舟行:“我這不是擔心他沒法換藥嗎?大家都這麼忙的。”
李輕媚:“我給他換,不就是換藥嗎,有什麼難的。”
陸時年停了下來:“那就辛苦你了。”
李輕媚:“……”
陸時年不走了,而是對著劉舟行說:“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