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是比陸時年好看了?還是比陸時年有錢了?還是比我好看了?還是比我有錢了?”
“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行不行?不是誰長得醜就有理。不是誰罵得大聲就有理。”
反正已經被人扣上一個不好相處、嬌縱蠻橫不講道理的帽子了。
李輕媚要是不將這個帽子發揚光大,就對不起這一頂帽子了。
吳春花氣哭了。
陳立友也氣得滿臉通紅。
周邊那麼多家屬都看著呢。
他們被李輕媚罵醜,罵沒有陸時年好看,心裡麵肯定是氣到不行了。
陸時年正好又不說話,態度模棱兩可,好像沒有特彆想站在李輕媚那一邊,吳春花認為陸時年會向著她,開始哭著跟陸時年求救:“陸連長,這個事情你也看到了,陸輕媚說出來的話,是要我去死啊。”
“你看看她的心,多麼的歹毒?她罵我們醜,罵我們窮,這個事情你一定要主持公道。”
話落到陸時年的身上了,陸時年就不得不開口了。
他一本正經、一臉嚴肅、不容置疑地開口:“這個事情,我作證,李輕媚沒有勾引陳立友同誌。”
吳春花瞬間不哭了。
她愣愣的看著陸時年,似乎沒有想到,陸時年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陸時年看李輕媚一眼,又繼續開口:“李輕媚同誌說話過火了一些,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吳春花同誌要是不事先挑起這個矛盾,想必李輕媚同誌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些難聽的話。”
“在這裡,我口頭批評吳春花同誌,凡事要講究證據。你沒有證據證明李輕媚同誌勾引陳立友同誌之前,請不要說任何致傷李輕媚同誌的話來。”
“陳立友同誌,這事你有責任,回頭你好好管教你妻子。”
“切不可再讓她說出類似的話來。”
陳立友被陸時年點了名,立刻立正站好敬禮:“是。”
周邊的人見陸時年這麼處理,一個個都拍手叫好。
他們旁人聽了都知道是吳春花無理取鬨在先,李輕媚才開口反擊的。
要是沒有吳春花嘴巴賤,說出那些話,李輕媚會無緣無故的跑去罵吳春花?
說到底,都是吳春花活該。
陳立友不管教好吳春花,被點名批評了,那也是活該。
“好了,都散了。”
陸時年開了口,那些看熱鬨的人,也都各自回去了。
李輕媚先回家。
陸時年跟在後麵。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他的眼底露出一抹自豪。
剛剛,李輕媚說他好看。
陸時年心情好,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李輕媚。
李輕媚已經去衛生間裡麵洗澡了。
完全沒有跟陸時年說吳春花的事情。
陸時年坐在沙發上,想著剛剛的事情,心情越發的愉悅。
……
李輕媚心裡麵記著陸時年的好。
第二天她準備飯菜的時候,單獨給陸時年做了一份乾鍋鴨,跟一份排骨湯
保溫飯盒是好幾層的那種,乾鍋鴨單獨裝一層,然後素菜裝一層,排骨湯又單獨裝一層。
另外一層,是裝米飯的。
交代劉嫂一聲之後,李輕媚就帶著兩個桶的飯菜,跟一個保溫飯盒,用二八杠拉著去隊裡麵了。
騎二八杠過去,花個十幾分鐘就到了。
李輕媚對這邊還算熟悉。
問了守門員,對方給她指路之後,她就直接往張浩所在的宿舍而去了。
部隊裡麵很大,有些人還沒有訓練完,李輕媚推二八杠進部隊之後,還能夠聽到不遠處傳來喊口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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