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陽看她氣色不好,從懷裡拿出人參丸遞給她。
“這是紅娘子給的,你吃一粒。”
“那麼寶貝的東西,還是留著不時之需,我眼下好得很。”
容衡陽偏要放她嘴裡,疏影拗不過隻能服下,讓馬車裡的人好生羨慕。
“都說容少卿心狠手辣,可我卻說是性情中人,見你對待縣主百般體貼,真是個好丈夫。”
容衡陽笑道:“公主所言極是,隻是你的那位有情郎,並不比我差,昨日聽聞公主來了山莊,早就在路上等候。”
永裕公主激動看向他,容衡陽再次掀開車簾子,那憨厚的秦貳將軍,騎著馬等在前方。
疏影也是驚訝:“沒想到二哥也來了。”
容衡陽道:“昨日公主馬車離宮,他擔心公主安危一路跟在暗中保護,你們從山莊出來,他就跟著,隻是你們沒發現而已。”
永裕公主感動落淚,“這傻子,怎麼也不說一聲。”
疏影也是沒想到這個不善言辭的秦貳,用最直接的行動來表明心意。
“要不是公子出現,二哥怕是還在暗中跟著,他對公主情義,讓人感動。”
永裕公主快速出去,秦貳見狀騎馬而來,將人輕輕攬到馬背上。
見兩人相擁,疏影揮手:“二哥帶著公主先行一步,我們隨後就到,可要保護好我未來嫂嫂。”
永裕公主紅了臉,“現在是連縣主都要笑話我了。”
疏影會心一笑,目送兩人策馬而去。
“公子,我也想騎馬。”
容衡陽把人攬入懷裡哄著:“等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我帶你策馬揚鞭,遊山玩水。”
疏影摟住他脖子,“這些我可都記下來,對了,昨夜你怎麼沒回來,可有查到什麼。”
“昨夜我偷偷返回,見你已經睡下,不忍心打擾你才離去,我已經知曉那兩張畫像上是何人,還有那些男寵,都在長公主寢宮的密室裡。”
果然跟他們猜想的差不多,疏影好奇問:“那畫像到底是什麼人。”
見她急切容衡陽回道:“一位是原駙馬探花郎。”
這點疏影倒是想到,都傳長公主對駙馬情深義重,總不會都是空穴來風,必定是幸福過的。
“那另一個呢?”
“是當年的孟二公子。”
疏影臉色發白,氣憤道:“這個女人瘋了嗎,為什麼會掛我二叔的畫像,還根據他的樣貌找男寵。”
容衡陽卻搖頭:“你想錯了,她找這些長得像的人,不是為了來服侍她,而是用來虐待,她把對你二叔的恨意,全部發泄在這些人身上。”
疏影大為震驚,這是多惡毒的人,才能乾出這種事。
“這個長公主簡直就是瘋子。”
“昨晚我潛伏到密室,看到裡麵有許多牢籠,關了不下二十餘人,而牢籠對麵卻是用金絲楠木打造的二十間木屋,奢華程度,堪比宮殿。”
就連見多識廣的容衡陽都沒看過這種場麵,這位長公主已經出乎他意料。
疏影無法想象那是什麼樣的場麵,驚歎道:“這位名義上低調的長公主,做的卻是這種醃臢事,等這些事情被公之於眾,她就等著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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