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懷了?!”
“阿影真的有身孕了!”
容老夫人和秦蘅歡喜地說著。
容衡陽雖說早已做好了準備,可真正的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渾身還是不由的一僵。
看著他這副愣在原地的模樣,容老夫人打趣的就說道:“這孩子怎麼回事?還高興壞了不成?”
“怕是嚇傻了吧。”秦蘅也在一旁附和著。
這個消息一出,直接掃蕩了這幾日國公府內的所有陰霾。
容衡陽僵硬著身子走到疏影的麵前,有些緊張的就握緊了疏影的手。
“真有身孕了?那往後必然很是辛苦。”
他這話一落,彆說是疏影了,就連堂內的所有人都怔愣了一下。
若換做他人,聽聞自己心悅之人,懷有身孕必然是欣喜不已的。
可沒想到在容衡陽這,他頭一個念頭居然是擔心疏影往後辛不辛苦。
這般的男子……真的是世間未見。
秦蘅一臉欣慰的望著他們兩人,“衡陽,果真是個會疼人的。”
“那是你教的好。”容老夫人也感歎了一句。
疏影頂著所有人羨慕的目光,忍不住就微紅了一下麵頰。
她輕聲朝容衡陽道:“公子,女子都是這般過來的。”
“那我也不想你受苦。”
容衡陽說到這轉頭就看向府醫,“府醫,孕期之間可有什麼忌諱?她吐得如此厲害,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緩解?”
“對對對,可不能這麼一直吐下去了。”
聽到容衡陽這話,容老夫人也急忙說道。
府醫瞧著他們這一副緊張的模樣,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他在府中待了這麼些年,還是頭一回見到老夫人和大夫人這幅神情呢。
大少爺就更彆說了,他看著福安縣主的眼神,就好像在瞧著什麼易碎的瓷物一般。
“請老夫人和大少爺安心,福安縣主脈象十分平穩,如今瞧著才懷孕兩月有餘,害喜是常事,我稍後給福安縣主開兩副保胎藥,每日飲上一碗,不過幾日就能安穩下來了,但是……”
“但是什麼?”容衡陽三人齊聲問道。
頂著三人壓迫的眼眸,府醫深吸了一口氣,“但是福安縣主走脈太快,前三月必須安穩保胎,不得心急煩悶憂傷過度,如此才能度過頭三月的險期。”
“明白了。”聽到此話,容衡陽驟然鬆了一口氣。
容老婦人麵上的焦急也散去,“既如此的話,你快帶疏影回院中休息,可不敢再憂心勞累了。”
“好。”容衡陽點頭應聲,彎下腰就將疏影打橫抱起。
疏影驚呼了一聲,緊緊的揪住容衡陽的衣領,“公子!我自己能走。”
“不行。”容衡陽一臉嚴肅,“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