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已經來不及了,隻是不知道太子殿下要如何處理此事了,若是惹的江老不高興,恐怕父皇也不會高興吧?”瑞王嗤笑出聲。
“閉嘴!這是你和太子皇兄說話的態度嗎?”魏王嘴裡道出低嗬,可那眼角眉梢卻瞧不出半分怒意。
太子聽著他們兩人的話,手中的韁繩一緊。
“你……”
“太子,既以阻止不了,那就順勢而為吧。”容衡陽看向太子低聲說道。
看著容衡陽那雙沉穩的眉目,太子原本還有些慌亂的心,頓時冷靜了下來。
“好,那就上前。”太子一聲令下,領著眾人便駕馬前駛。
容衡陽等人跟隨其後。
瑞王與白祉風跟在魏王的身側,他唇瓣輕揚,“他還真是聽容衡陽的話啊。”
“可不是嗎?不過今日這事,我倒是有些好奇他們要如何收場。”白祉風接話道。
魏王嘴角噙笑,“事不關己,我們高高掛起便可,無需多言。”
城門口。
太子等人剛靠近,就瞧見了被人群揪打的榆陽縣主正在大吼大叫。
“賤民!你們這群賤民!我要殺了你們!”
“殺我們?你還我們害的還不夠嗎?你夫君逼我女兒入府為妾!你如今還害死我女兒的命!難道隻因你是縣主便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一個發髻淩亂的婦人死死的揪著榆陽縣主的墨發,將她整個人壓在地上。
榆陽縣主似瘋了一般咬在婦人的手腕上,“對!你們這群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我殺了又有何妨?一群狐狸精搬的妾室!我沒剝了她們的皮,都是便宜她們了!”
不堪入耳的話斷斷續續的傳入太子等人的耳中。
太子麵色一陰,低斥的話語從口中溢出,“她是瘋了嗎?事到如今了,還敢說這些話?來人!將他們給分開!”
“是!”
太子發聲,那些侍衛當即就上前將揪打在一起的人給分開了。
壓製在榆陽縣主身上的人一起,榆陽縣主立馬哭喊著朝太子跑了過去。
“太子哥哥!你快救我!這些賤民要殺了我!你幫我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太子!是太子!”
“太子殿下,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榆陽縣主話音一落,身著喪服的家眷們朝著駕馬的太子就跪了下來。
齊呼呼的一排直接堵住了城門口的去路,棺槨置於身後,顯得又怪異又陰森。
“本宮知曉你們心存冤屈,可一直堵在這也不是個事兒,不如你們同本宮的侍衛去到京兆府,皆是本宮定會親自為你們主持公道的。”
“太子哥哥!”榆陽縣主難以置信的瞪著他,“明明是這些賤民打我!你居然還要為他們主持公道?你對得起皇祖母嗎?皇祖母那麼疼我,你要是真孝順皇祖母,你現在就應該替我殺了這些人!”
此話一出,人群瞬間嘩然。
百姓們一個個畏懼他們,卻又憤恨他們。
頂著這些百姓的目光,太子撕了榆陽縣主的心都有了。
“我就說!”
太子話音未出,一聲嘶吼就從人群裡傳了出來。
“我就說你們這些人都是官官相護的!可憐我的女兒還未及笄就被逼入榮國公府二房為妾!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連我女兒一麵都不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