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聯邦調查部。
白真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工作人員給他檢查身體,抽取血液,他都沒有任何反抗,隻因手裡攥著一塊白色的披風。
而披風主人尤鴿正在一旁站著,處理公務。
不是彆的原因,就是白真把他當哥了。
沒有他在身邊,白真就跟哭包一樣掀翻了整個調查部,隻有尤鴿在身邊時這個家夥才能安穩,一天不看著他就能鬨一天。
工作人員扒拉著他的眼睛,“來彆動。”
儀器掃描過眼珠子後,白真身體顫抖不已,他抓緊了尤鴿的披風,手直往上抓,抓住了尤鴿伸過來的手臂,“疼……”
尤鴿安撫性的拍了拍他手背。
過了片刻,工作人員對他說“大人,檢查都做完了,需要下午才能出。”
“好,就把他留在這裡,麻煩你們照顧了。”
說完尤鴿就要走,他離開聯邦一會兒就能堆積不少公務,可不能再陪著這個陌生的孩子了。
身後傳來重物摔倒的聲音,回頭一看,是白真摔在了地上。他雙手在地麵摸索著,眼眶發紅,像是一隻失去方向的羔羊,急著找依賴的姿態。他找不到尤鴿的身影,變得非常沒有安全感。
不管工作人員怎麼哄自己沒有惡意,都不好使,全被白真應激的要咬回去。
尤鴿見狀,這一時半會還走不了了。
他歎了口氣,重新走回去,自己把披風遞了過去。
白真抓到熟悉的披風,聞著上麵的味道,就又安穩了下來。他被工作人員抱著坐回了椅子上,也不反抗了,乖巧的就像是被按了開關鍵的精致娃娃。
唉……能怎麼辦,隻好留到這少年睡著了。
過去了十分鐘,尤鴿的係統提示機密連接。
是狼阿野。
尤鴿看向旁邊的白真,他已經躺在榻上淺淺的睡著了,自己就要把披風抽出來,結果這小子拽的非常緊,要是硬拽出來還會吵醒他。
無奈之下,尤鴿就把披風解了下來蓋在了他身上,隨即出門。
來到了無人的地方,接通連接。
“我受傷了。”
這次狼阿野的聲音充滿了疲倦,他直言而出。
尤鴿眉頭一皺“傷得多重?”
“快死了。”
“……”
尤鴿心一緊,他道“這就采取緊急措施,你先找個安全地方,我定位……”
“開玩笑的~”
對麵原本疲憊的聲音瞬間變回了那欠揍的語氣。
如果不是相隔星球的距離,尤鴿真的會一巴掌拍上去。
尤鴿冷聲“有事兒彙報?”
“沒有。”
“那你連接做什麼。”
“向你問午安好啊。”
還能有這種閒心開玩笑的,也就隻有狼阿野了。
狼阿野又說些有的沒的,仿佛不是在彙報進展,而是在閒聊今天吃什麼,晚上吃什麼一樣。
就在尤鴿要掛斷聯絡時,對麵語氣沙啞倦怠“我是說真的,我快死了。”
“?”
“不過不是現在。赤嬌目前是信任我,但要她徹底接納我,必須要通過她的一係列考驗,首先就是能力。我會每天徘徊在生死一線,如果殘了廢了,那麼她就會毫不猶豫棄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