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吧!”
為首的嬤嬤把姚玲兒大力一推,姚玲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狀況,水煙便拿著鎖,把她院子裡的小門給鎖上了。
為了防止姚家人再來找她,小院的門鎖會直接交給許老夫人,水煙對著院子裡的姚玲兒款款一拜,語氣裡也都是對於她這個身份地位的不卑不亢。
“大夫人,按照老夫人的意思,你的一日三餐我都會安排人從那個小窗戶內,給您送進去的。如果您想要逃跑,老夫人也說了可以,隻要你能承擔的起大少爺回來之後對您的懲戒就行。”
隔著一道門,姚玲兒跪在地上,第一次有一種哭都有一種聲嘶竭力的感覺。
她以為自己拿捏了許府,原來也都是假象,她才是許府裡麵最被人拿捏的。
“好!煩請水煙姐幫我告訴給老夫人。”
水煙福了福身以後,帶著所有人又離開了姚玲兒的這個小院。
姚玲兒跪在地上,連握拳都變得異常難過——
許芸娘!這個她刻在骨子裡的名字,要不是她不同意,或許她也不會被婆母這樣懲罰,懲罰她被無助的關在這個小院子裡。
……
“良許?”
另一方麵,
閻良許剛剛從閻良鈺的院子內跑了出來,坐在院子裡的他,就對著頭頂那輪圓月發呆。
都說人圓月圓,閻良許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在家裡賞月,也不記得他娘上次陪著他賞月是什麼時候。
“你是?”
閻良許盯著來人想了好一會兒,閻文昊作為這個家裡也是新出現的,閻良許對他的記憶,也就還存在於當日他將將回府。
閻文昊從閻良鈺院子裡其他下人那裡知道,許芸娘的這四個兒子因為意見不合打了起來。
閻文昊拿著一壇酒,對於教唆與拱火,他覺得整個閻家應該也沒有人比他更厲害了。
“來!我聽說了,請你喝酒!”
閻文昊一派早就已經習慣,且十分心疼閻良許的樣子,把酒放了下來。
自打閻良鈺腿好了以後,這個家裡關於他不如閻良鈺的閒言碎語也越來越多了。
閻良許將信將疑的拿過酒,對於這個時候,他在閻文昊的身上竟然找到幾許閻景的身影。
“謝謝!”他從小就十分崇拜與爹,尤其是他呼風喚雨,天下萬物仿佛都為他所用的模樣。
不知不覺,閻良許在心裡對閻文昊的好感也不由更多了。
“你大哥身體好了竟然也沒有告訴你,你們四個兄弟,恐怕除了——其他三個與養母,應該更像是一家人吧。”
閻文昊似有若無的挑撥,讓閻良許進了心。
是啊!當年他進軍營!
許芸娘不僅一封信也沒給他寫過,就連過冬的棉衣,也是旁人特意找人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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