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小應接過以後與小羅對著楚長燼禮貌之上的福了福身。
望著兩個丫頭急匆匆就跑開的背影,楚硯冥小小的身子,卻將手攥的很重。
“父王,你為什麼沒有對她們說,我是你過繼的?”
“噓!”楚長燼擺了擺手,畢竟他與許芸娘的緣分,也早就不是他一個人可以說的算的。
“芸娘如今貴為四品誥命,她要是想知道,隻要一張嘴就肯定可以問的出來,隻不過本王不想再與她添麻煩,畢竟閻家這幾個人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哼!”楚硯冥為此氣的牙癢癢,楚長燼招呼來一旁的南岩,在南岩耳畔輕柔的低聲說上那樣幾句話,“閻家這邊你繼續給本王好好看緊了,閻侯爺養在外麵的小妾,你叮囑下麵的人,凡是有一個敢站出來為她脫了賤籍,你就讓他來惠王府,與本王親自談。”
“是!”
這幾年楚長燼對許芸娘的照顧繼續也沉在了暗處,他心係她卻不能告訴她,畢竟他們兩個一個已為人婦,而一個永遠不可能再給對方幸福。
……
“快!快鎖門!快!”
回到小院子以後的柳霄霄,趕忙招手示意院子裡幾個老嬤嬤關門。
閻景也為自己莫名會淋一身黑狗血感到特彆鬱悶,這些個黑狗血本就最破功法,如今他的功法也已到了關鍵,這樣一遭遭遇下來,他多少也要再多雙倍的時間,才能讓道法再次突破。
“哼!都是一群無知刁民,總有一日……總有一日本侯會讓他們特彆後悔,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實力者殺人。”
柳霄霄接過下人遞過來的一身乾淨衣服,便趕忙催促著閻景回房間裡去換。
這樣回閻家肯定是不可以的,尤其是今日還是許芸娘的小壽。
“你今日就硬要回去?”
柳霄霄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閻景了,自然對他也是特彆的粘人。
“是!”
他握著柳霄霄的小手,眼中卻都是對於這個女人滿腹的心疼。
自打她懂事以後就跟著他,他自然也知道,無論在任何事情上,她也絕對不會怪他。
“哼!好好好,你與昊哥兒都去,也免的我一個人耽擾了你們閻家的團聚。”柳霄霄說著,眼淚便大把的往下掉。
這些時光裡,閻景對柳霄霄的忽視也被他自己靜悄悄的記在了心裡。
柳霄霄就是他用命去保護的,哪怕她有一天嬌嗔要用刀子剜開他的心口,他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隻是患得患失。
“霄霄!”
閻景一把把心上人攔入胸懷,尤其在經曆了綠巧被打散道法修為送去下宅,閻景現在對於自己身旁的女人,也可謂說是特彆珍惜了。
“我知道這幾年虧了你,委屈你!哎!但是現在畢竟是芸娘在掌家,芸娘不久前也才剛剛冊封了四品誥命,我要是再不上杆子對她好,閻家未來想要問許家拿錢,可能就真的會成為一件困難之事。”
閻景這幾日也在反複斟酌,自己到底讓許芸娘管家是不是正確的。
利大於弊,畢竟現在皇上確實也因為許芸娘,對閻家又高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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