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把那兩個都抬進來。”胡慶福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眼神有些迷離,他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兩個袋子,那動作帶著一種漫不經心卻又不容置疑的氣勢。
“胡少,你這是乾什麼呀,怎麼這麼客氣啊?”一個黃發少年滿臉堆笑,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那笑容看起來有些諂媚。
“梁國棟,今天你要是把王晨打到爬不起來,這一疊錢就都是你的。”胡慶福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從袋子裡抽出一疊嶄新的百元大鈔,在眾人眼前晃了晃。他的雙眼深深地陷在眼窩裡,周圍是一圈濃重的烏青,仿佛被黑暗的陰霾緊緊籠罩著,那是無數個放縱夜晚留下的痕跡。他的眼神空洞無神,恰似兩個幽深黑暗的洞穴,沒有絲毫生氣與光彩,隻是偶爾有一絲迷離的光如鬼魅般閃過,那是毒品在他體內肆虐的明證。
他的麵色像白紙一樣慘白,毫無血色可言,臉頰嚴重凹陷,原本圓潤飽滿的臉龐如今隻剩下突兀的顴骨,顯得格外猙獰。他的皮膚粗糙不堪,泛著那種不健康的蠟黃,就像是一塊被抽乾了水分的枯樹皮,滿是歲月的滄桑和糜爛生活的侵蝕。嘴唇乾裂起皮,微微顫抖著,每一次顫動似乎都在無聲地訴說著身體深處的痛苦,那是一種被毒品掏空後的虛弱。一時間,包間裡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變得無比寂靜,隻有眾人略顯緊張的呼吸聲。
“胡少,你這是乾什麼啊?”就在這令人窒息的安靜中,一名身穿清冷色調衣服的女子走了進來。她眉頭微微皺起,目光直直地看著坐在主位上的胡慶福,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滿和擔憂。
“冰冰啊,”胡慶福看見來人後,試圖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身體卻有些不受控製地搖晃了一下。他伸出手,朝著女子的方向抓去,那姿態有些滑稽又帶著一絲霸道。
“胡少,這裡是薑少的場子,您要是這樣鬨下去,把場子給砸了,我肖冰可就得從這兒滾蛋了。您看在薑少的麵子上,彆鬨了,行不行?”肖冰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勸說胡慶福,可眼神裡卻透著堅定。
“冰冰,是不是我給你臉了,你他媽的敢跟我這麼說話?”胡慶福怒目圓睜,眼中瞬間布滿了血絲,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他猛地一跨步,右手像鉗子一樣緊緊抓住肖冰的左手,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拉,肖冰一個踉蹌。緊接著,他的左手開始在肖冰的身上肆意摸索起來,那動作極其猥瑣。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包間裡響起。“胡少你不能這樣!”肖冰滿臉通紅,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她用儘全身力氣將胡慶福的雙手擋開,然後迅速退到一邊,眼中滿是厭惡
“胡少你該休息了。”肖冰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門前的幾個保鏢,眼神示意他們行動,“把胡少送到客房去休息。”
“好的,冰姐。”幾人齊聲應道,趕忙上前準備攙扶胡慶福。胡慶福被肖冰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緊接著心中湧起一股難以遏製的憤怒,他猛地揮起拳頭,朝著其中一名保鏢打去,嘴裡怒罵道:“你們這群狗,彆碰我!”他的眼神變得冷厲無比,像是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肖冰,“你他媽的,肖冰,今天是不是給你臉了?”
“把他扶到房間裡去。”就在胡慶福滿臉猙獰地揚起右手,那隻手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準備再次朝著保鏢們發起瘋狂攻擊的時候,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如炸雷般在包間裡響起。薑泰毅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他身形如電,猛地伸手一把接住胡慶福的右手,那雙手猶如鐵鉗一般,牢牢製住胡慶福。他眼神中透著令人膽寒的威嚴,猶如王者降臨,冷冷地看向幾名保鏢,微微點頭示意。三名保鏢心領神會,迅速上前,兩人一左一右架住胡慶福不斷掙紮的胳膊,另一個人則在後麵穩住他的身體,幾人連拖帶拽地將胡慶福往電梯方向帶去。胡慶福一邊被拖著走,一邊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罵罵咧咧,但聲音卻逐漸被電梯門隔斷。
薑泰毅眼神冰冷地看著被扶走的胡慶福,直到電梯門完全關閉,他才緩緩轉身,目光如刀般射向肖冰,眼神中的寒意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下降了幾度,他冷冷地問道:“今晚是誰給胡少的東西?”
肖冰感受到那冰冷的目光,心中一緊,她下意識地看向包間裡的梁國棟,眼神中帶著質問,提高聲音說道:“你說啊,到底是誰給的?”
“冰姐,我們……我們真的是沒辦法啊!”梁國棟滿臉驚恐與無奈,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他嘴唇顫抖著說道,“我們不想給胡少那些東西的,可您也看到了,我們要是不給,他就發狂了啊!他把我們關在包間裡,不讓我們出去,還逼著我們幾個兄弟互相毆打,我們實在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啊!”說著,他的身體微微發抖,像是回憶起了那可怕的場景。
“嗯。”薑泰毅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低沉地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誰要是敢外傳一個字,後果自負。”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肖冰,眼神變得更加冷厲,就像冬日裡的寒風,能穿透人的骨髓。他緩緩抬起右手,伸向肖冰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臉,讓她直視自己那充滿壓迫感的眼神,冷冷地說:“如果再出現這樣的事,你就給我卷鋪蓋滾蛋,彆再讓我看到你。”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