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錯了，您就彆這樣決定，行嗎？”王曉亮聽到王成明的話，如遭雷擊，頓感心內一涼，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在王成明跟前，雙手像鉗子般緊緊抱住父親的腿，苦苦哀求，眼淚止不住地流，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簌簌而下。見父親不為所動，他又連滾帶爬地朝著三叔王向東而去，邊爬邊帶著哭腔喊道：“三叔，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三叔，你帶我出國吧。”
“二哥，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吧。”王向東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他一個箭步向前，用力將跪在地上的王曉斌拉起來，邊拉邊說道：“我今天就把他帶到我的彆墅。你也知道，我在那兒養著十幾個女大學生呢。為了這事兒，我之前可沒少費心思，專門請醫生給她們都做了詳細檢查，隻要我們有需要，那些姑娘們隨時都能受孕。我今晚就帶曉斌過去。”說著，他看向王曉斌的眼神裡多了幾分複雜的意味，有憐憫，也有無奈，還夾雜著一絲不甘。
“老三，你不知道曉斌吸毒嗎？”王成明的臉色愈發陰沉，眼中滿是憂慮，邊說著邊緩緩走向神龕，“他這身子早就被毒品掏空了，哪還能和以前一樣。那些女大學生，得挑個身體好點的。能不能給咱們王家留個後，現在也隻能看老天爺還眷顧不眷顧咱們王家了。”王成明站在神龕前，神色虔誠，雙手合十，嘴裡念念有詞，朝著神龕深深地拜了下去，眼神裡滿是對家族命運的擔憂和祈求，額頭的皺紋似乎都更深了幾分，那每一道皺紋裡仿佛都藏著家族興衰的故事。
“曉斌，你跟我說實話。”王向東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王曉斌，眼中燃燒著憤怒與急切，那目光像是要把王曉斌看穿，“你吸毒到底幾年了？還有，是誰給你的毒品？”他嘴唇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像是在努力壓製著即將噴湧而出的情緒，心中對王曉斌的墮落痛心疾首，對背後毒源更是恨之入骨。
王曉斌看著王向東，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像見了鬼似的趕忙連退三步，眼神慌亂地瞥向其他方向，不敢與三叔對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今年才吸的。”
“你看著我再說一遍。”王向東嚴厲地嗬斥道，語氣中滿是痛心疾首，那聲音仿佛重錘一般敲在王曉斌的心上。
“三叔，我錯了，我……我吸了三年了，一年前我還戒過一次，但是那種感覺……就像千萬隻螞蟻在啃我的骨髓，我實在忍不住，就又吸上了。”王曉斌說著，又拉住王向東的胳膊，整個人像是墜入了寒冷刺骨的冰窖，臉色煞白如紙，毫無血色，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仿佛在回憶那可怕的戒毒過程。
王向東眼神中透著深深的失望，望著眼前這個侄子，緩緩地、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那歎息聲仿佛承載了無數的無奈與悲哀，在空氣中彌漫開來：“看來曉斌算是徹底廢了，他……恐怕是生不出孩子了。”
“是啊，要是大哥知道這孩子成了現在這樣，得多痛心失望啊。咱們得早點想辦法啊。”王建成滿臉無奈，眼神黯淡無光，猶如一潭死水，那臉上的每一道皺紋裡都寫滿了對家族未來的迷茫，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顯得無比頹唐。
“到底是誰給他的毒品？二哥，你是不是已經心裡有數了？”王向東眉頭緊鎖，一臉疑惑地看向王建成，眼神中似乎藏著一絲猜測，他感覺自己已經觸碰到了背後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不說，你其實也猜到幾分了。”王建成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走到王向東的身邊，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帶著一絲悲憤說道：“是京都的王家人乾的。當初咱們要進王氏宗譜的時候，他們找人把曉斌帶到那家ktv，讓他吸了第一口。大哥當時……沒讓我們阻止，就為了能借著京都王家的勢力平步青雲，結果……咱們家裡就這麼毀了一個好孩子啊！”王建成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嘴唇微微顫抖，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了。
“原來是京都的王家搞的鬼！”王向東聽到這個答案，如遭雷擊，左手猛地捂住額頭，身體微微晃動，像是一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他的眼神中滿是震驚、悲哀和無助，淚水奪眶而出：“這……這就是我們想要進入京都王家付出的代價嗎？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把我們當回事兒，把我們當成了可以隨意擺弄的棋子啊！”
“好了，這或許就是我們人族歸根的悲哀啊。”王建成輕輕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那動作遲緩而沉重，帶著一絲安慰，可更多的是深深的無奈。他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像是望著無儘的黑暗深淵，那裡藏著家族命運的重重迷霧，他已陷入對這殘酷現實的深深思索中，眉頭緊鎖，臉上的肌肉因痛苦而微微抽搐，每一道皺紋裡都刻滿了掙紮。
“大哥他……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京都王家這樣禍害我們家的孩子？”王向東淚流滿麵，淚水在他滿是胡茬的臉頰上肆意流淌，劃出一道道淚痕。他的目光在大哥那略顯冷漠的身影和已經不成樣子的侄子王曉斌之間來回遊移，眼中滿是憤怒和痛苦，那憤怒像是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而痛苦則如冰冷的荊棘，狠狠地刺痛他的心。“這個祖宗，不認也罷！我們不能再這樣任人宰割了！”他的嘴唇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決絕。
“二哥，大哥上次的升職是不是用曉斌換來的啊？”王向東雙眼布滿血絲，那血絲如蛛網般密布，眼神中透著驚恐與憤怒交織的複雜情緒，眼球因充血而微微凸起，就像一隻受傷又憤怒的野獸。
“是的，這件事情我已經向大哥確認過了。所以……我也隻能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王建成滿臉無奈，眉頭耷拉著，眼中的光黯淡無光，他微微低下頭，像是不敢麵對弟弟那質問的目光，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那是對自己懦弱的自嘲。
“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就這樣忍著，我要討回這個公道。”王向東猛地一跺腳，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轉身大步流星地朝著客廳外走去，每一步都帶著他壓抑已久的怒火和決心。王曉斌看到這個場景，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力量，瞬間從地上彈了起來，不顧一切地衝向王向東，他的眼神中突然有了一絲光亮，那是對希望的渴求，他邊跑邊喊：“三叔，帶我一起，我也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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