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啊?你們竟然敢抓我!”王曉斌在審訊室裡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般瘋狂地咆哮著,那聲音震得人耳膜生疼。他的雙眼瞪得像銅鈴一般,眼球因充血而布滿血絲,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脖子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根根暴起,突突地跳動著。他像一條被困在網中的鯊魚,用力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手上那冰冷堅硬的手銬。隨著他的掙紮,手銬與桌子劇烈碰撞,發出“哐哐”的聲響,那聲音在狹小逼仄的審訊室裡不斷回響,格外刺耳,如同死亡的喪鐘,一下下撞擊著在場每個人的心。
“你最好老實交代,毒品到底是從誰手裡拿到的?”杜成猶如一座威嚴的山峰,穩穩地坐在那裡。他眼神犀利如鷹隼,目光像是能穿透一切迷霧的利箭,緊緊地盯著正在叫嚷的王曉斌。他的聲音沉穩而中氣十足,每一個字從他口中吐出,都像是帶著一種無形的、沉甸甸的力量,仿佛是來自深淵的審判,有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讓整個審訊室的氣氛愈發緊張壓抑,空氣似乎都凝固了,隻剩下沉重的呼吸聲。
“你……你……你不是嵐縣公安局的人,你……你到底是哪兒的?”王曉斌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就像一隻突然被強光照射的受驚兔子,眼神慌亂地四處遊移。他的目光拚命地閃躲著,不敢與杜成那仿佛能看穿靈魂的眼神對視。額頭上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先是在額頭彙聚,然後一顆顆地順著他那因恐懼而變得蒼白的臉頰滑落,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痕跡,如同他那已經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
“王曉斌,你最好乖乖交代,因為你三叔已經向我們提供了一些相關的資料。你的命現在可就攥在你自己手裡,你是想活還是想死,就看你的表現了。”杜成微微向前傾了傾身子,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卻讓他身上的壓迫感更甚。他的目光像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刃般直直地刺向王曉斌,眼神中的嚴肅和冷峻更濃了幾分,再次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好好想想,那些人是在害你,你要是不交代,他們還會繼續對你們家人下手,你忍心看著家人因為你陷入萬劫不複的危險嗎?”
“你……你到底是誰啊?你是從哪裡來的人?”王曉斌嘴唇顫抖著,聲音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懼,眼睛仍然死死地盯著杜成,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我的身份是臨市公安局第一特警隊長杜成,這次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杜成神色嚴肅,語氣沉穩而堅定,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如同敲響的警鐘。
“你……你是市局的人啊?”王曉斌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那股原本囂張的傲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眼神變得呆滯無神,嘴巴微微張著,像是一條被扔在岸上的魚,半晌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在不斷回響:這次真的完了。
坐在一旁的趙峰一直密切關注著王曉斌的一舉一動,此時他敏銳地察覺到王曉斌的神情有了一絲細微卻關鍵的改變。他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趕忙起身,快步走到王曉斌的身邊。他俯下身,眼睛緊緊地盯著王曉斌的臉,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想弄清楚王曉斌到底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監控室裡,孫宇的雙眼像被磁石吸附一般緊緊地盯著監控屏幕,額頭上早已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彙聚在一起,順著臉頰緩緩滑落。他眼神中的緊張如同實質,仿佛要從眼眶中溢出。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那力度大得驚人,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出一種駭人的白色,就像冬日裡被霜雪覆蓋的枯枝。
站在他旁邊的楊建城和馬明宇,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傾,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小,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緊緊地揪住他們的心肺。
“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趕快叫醫生,趕快!”孫宇突然爆發出一陣大喊,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驚慌,那聲音在狹小的監控室裡回蕩,如同敲響的警鐘。他從監控畫麵中看到王曉斌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就像被抽乾了生命的活力。緊接著,王曉斌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那顫抖起初還很輕微,隨後愈發劇烈。孫宇的心猛地一沉,他立刻意識到王曉斌的身體肯定出現了極其嚴重的狀況,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好的。”楊建城聽到孫宇的喊聲後,像是從一場噩夢中被猛然驚醒,他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跳動著,那“怦怦”的聲音在他耳邊轟鳴,仿佛要衝破胸膛。他趕忙轉身,腳下如生風一般,如離弦之箭般衝向監視室的門口。一邊跑,一邊用儘全身的力氣大聲喊道:“叫醫生,叫王工過來,快!要快!”他的聲音在走廊裡回蕩,每一個音節都帶著一種火燒眉毛般的急迫感,那聲音撞在牆壁上,又反彈回來,似乎在催促著每一個聽到的人加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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