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怎麼乾的!”孫宇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扯著嗓子咆哮道,聲音裡帶著刺骨的陰冷,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雙手在空中揮舞著,“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找到人?”他的眼神中滿是憤怒與焦急,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隨時可能將怒火發泄到眼前的人身上。
紀剛筆挺地站在那裡,身體微微僵硬,臉上如同戴著一張冰冷的麵具,沒有絲毫表情,眼神卻透著一絲緊張和無奈,嘴唇動了動,低聲說道:“老大,我們的人已經全部都撒出去了,能找的地方基本上都翻了個遍,可就是沒找到這兩個人的身影。”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在兩側,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哢哢作響,似乎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不安。
“難道這兩個人遁地了?”孫宇聽到這句話後,猛地停下腳步,雙手叉腰,胸膛劇烈起伏,臉上的憤怒更甚,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那模樣像是要把地板瞪出個洞來。
“老大,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這就帶著兄弟們再搜一遍。”杜威一邊說著,一邊匆匆站起身來,由於起身過猛,椅子在身後發出“嘎吱”一聲響。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眼神卻透著一股堅定和執著。說話間,他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將自己手上的針頭拔了下來,眉頭緊皺,似乎在強忍著身體的不適。
孫宇看著眼前幾人疲憊不堪、卻又強撐著的狀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語氣也稍微緩和了一些,說道:“你先休息一下吧。”他微微歎了口氣,走到窗邊,雙手背在身後,望著窗外,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憂慮和沉思,緩緩開口道:“我想他們一定是摸清楚了清市紀委辦公大院附近的基本情況,是早有計劃,提前摸好了這裡的每一條街道,不然他們不會這麼快地撤離。”
“老大,我能大膽地猜測一次嗎?”杜威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猶豫和忐忑,雙手不自覺地搓著衣角,似乎在鼓起很大的勇氣。
“你不用賣關子,直接說。”孫宇轉過頭,眼神緊緊地盯著杜威,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急切。
杜威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聲音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卻透著一股認真勁兒:“老大,你不覺得這兩個人的身影很熟悉?我總感覺他們還有人在這裡,隻是我們的資料太少了。”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了看孫宇的臉色,接著小心翼翼地說:“我們要不要向省國安局求助一下?”
“你是說他們是楞邪殺人組?”紀剛身體猛地一震,眼睛瞬間睜大,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嘴巴微微張開,似乎這個猜測讓他感到十分意外和震驚。
“是的,我總感覺到他們很熟悉。”杜威說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篤定,他轉過頭,看向孫宇,眼神中帶著幾分懇求:“老大,這就麻煩你了。”
孫宇皺著眉頭,雙手不停地揉搓著太陽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糾結和猶豫,沉默片刻後說道:“嗯,你分析得很對,但是我總感覺他們還在我們周圍。”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覺,在辦公室裡掃視了一圈,仿佛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隨時可能出現。接著,他轉過頭對杜威說:“杜威,你立刻給京都的那位打個電話,讓他給我們查,我們要避開省裡和市裡的人。”
“好的,老大。”杜威連忙應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快步走到門前,背對著眾人,手指微微顫抖地撥出了一個號碼,眼神中透著一絲緊張和期待,耳朵緊緊地貼著手機,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寂靜的辦公室內,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突然,一陣尖銳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緊張的寂靜,在靜謐的空間裡顯得格外突兀,仿佛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孫宇正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鎖,眼神焦慮地盯著桌上攤開的地圖,上麵標記著各種搜索路線和可疑地點。聽到鈴聲,他身體猛地一震,仿佛從沉思中被驚醒,快速地伸手在雜亂的桌麵上摸索著手機。當看到屏幕上顯示是周永安的號碼時,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安,手指微微顫抖地趕忙按下接聽鍵,臉上立刻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聲音也刻意放得輕柔,說道:“頭哥,有什麼安排啊?”
電話那頭,周永安的聲音沉穩而堅定:“你們全部撤回,不要問為什麼?你回來就可以,記住你們的表情要低調些。”
“什麼?撤回?”孫宇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收緊,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甘和驚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這樣是承認我們失敗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和不服氣,拳頭緊緊地握著,似乎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和不滿。
“是的,我和唐哥在一起,你來醫院一趟,我們有事商量。”周永安的語氣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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